栗美人这话,已经慌了手脚,慕朝烟此时冷笑翻过折痕,又沉声质问:“衣服从拿过来再到本国师手中不过几分钟的事情,请问本国师如何动手脚?且这衣服上沾的红癍,栗美人该如何解释呢?”
慕朝烟神色镇定,反观栗美人被慕朝烟的逼问吓得不轻,南苑帝皱眉看着一切,心中已经有了衡量。
栗美人反应过来连忙看手,手上上午刚染的指甲还不稳,一用力就留在了衣服上。
由于时间紧迫也没发现,也没时间去补,人证物证俱在,栗美人没法抵赖,只好又祭出撒泼大法。
“陛下莫要信国师所说啊,臣妾在您身边这么久了,臣妾是个什么样的人陛下还不清楚吗?您如何能信她的!”
慕朝烟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即甩袖离去表明态度。
南苑帝也怒自己被个女人耍了,当即震怒,一巴掌便往栗美人面上扇去:“恶妇!竟然污蔑国师,还做出这等事情来!来人,给本帝将她关入大牢!”
南苑帝气极了,他向来就讨厌别人欺骗自己,更不要说自己差点在女人身上栽了头。
南苑。
一群北帝使者坐在驿站当中,脸上都是一副愤怒的神情,似乎是受了什么特别大的委屈一般,一时之间周围的气氛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气压也跟着降低了不少。
一旁伺候的侍女瑟瑟发抖,根本就不敢说一句话。
终于,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寂静,怒道:“你说说这南苑帝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们好歹也是从北帝来的使者,他居然对我们态度如此不好,就好像我们是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一般。”
“谁说不是呢,我们就算再怎么不济,也好歹也是北帝派来的使者。”
这人话音落下,便有另一人又接着道。
“俗话说得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却如此对待我们,实在是有失南苑的风范,也就难怪南苑的人民都如此野蛮了。”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南苑帝还威胁我们,我这心里面可憋的一肚子的气啊,恨不得立刻就将那南苑帝给杀掉。”
就在大家纷纷抱怨着南苑帝不好的时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男子,却是突然插口道:“得了吧,你们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事实都已经发生了,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当务之急就是想着怎么再去见南苑帝了,毕竟我们的任务还有没有完成,总该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回去吧。”
此话一出,众人都陷入了沉寂当中,过了好一会的功夫,他们这才点点头同意了他所说的话。
当天下午。
“这位大人,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陛下吧,就是说我们都是北帝派来的使者,想要再次求见陛下,还让他赏这个面子。”
年轻男子带着一众使臣,来到了南苑帝的宫殿门口,毕恭毕敬地对着门口的太监说道。
而那太监根本就没有将眼前的这群使者放在眼中, 在他们来之前,南苑帝就已经吩咐过了,只要是这群使者来求见的话,全部都得拒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