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叔凌之所以敢在皇宫行刺太子,而且还聚众造反,在这里面,其实他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被别人卖了,却还替人家数钱的愚蠢的棋子!你知道这个躲着幕后的人是谁吗?”陈须冷笑问道。
看着萧摩柯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陈须便继续咬牙切齿地冷笑说道“看来你也已经猜出来了,这个躲在幕后,指使叔凌做出这些大逆不道之事的人是谁了!普天之下,能把叔凌这个陈国兴王玩弄于股掌之中,而且还能让他做出这样自寻死路的事,除了你的义子萧四郎,还会有谁!”
“陈叔凌在行刺太子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已经和萧四郎约定好,两人要里应外合,一个人控制皇宫,一个人攻占整个金陵城,到时候整个陈国,就会落入他们的手中!所以陈叔凌在刺杀太子失败之后,逃出了皇宫,却没有第一时间逃离金陵城,而是聚众起兵,死守东城,其实他就是在等着萧四郎渡过长江,率兵救援!只可惜他没有等到萧四郎,却等到了萧将军你率领巡防营的将士前去镇压叛乱,于是陈叔凌这个乱臣贼子就这样被萧将军当场斩杀!”一旁的陈叔坚开口说道。
“但是陈叔凌的真正死因,却是因为受到了这个萧四郎的欺骗和怂恿,并且还用了在没有陛下的诏令就私自返回金陵城这个假象,蒙骗了陈叔凌这个傻瓜,让他选择了一条死路,而萧遥却到现在还留在了秦郡,没有渡过长江,因为这样做,就能把陈叔凌这个傻瓜给置于了一个孤立无援,束手待毙的境地,最后还能借父皇的手,除掉陈叔凌这个对于现在已经是财雄势大的萧四郎没有任何作用的工具了!”陈叔坚分析说道。
“陛下,长沙王说四郎他也有份参与这次的叛乱,可否有什么证据?如果就凭长沙王听到陈叔凌在情急之下就脱口而出的话,又没有什么人证物证的,就说四郎才是真正的幕后指使,那这个罪名是不是有点莫须有了?”萧摩柯争辩说道,因为他知道,陈叔坚是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哪怕是陈叔凌的手下,也都已经被他全部杀光了!
果然,陈叔坚一时被怼得说不出话来,想了一下之后才继续强行狡辩说道“萧摩柯,刚才你还口口声声说对父皇忠心耿耿,秉公办理,但你却一直在为你的儿子狡辩!萧四郎在没有得到父皇的恩准之下,就私自返回金陵城,在外将领无故入朝,这就是叛乱!而且萧四郎和陈叔凌之间的关系,大家都知道,当初他们二人可是比我们这些兄弟还像兄弟,萧四郎是陈叔凌的得力干将,那是众所周知的事,现在陈叔凌敢在皇宫里做出行刺太子,在金陵城举兵造反,那也肯定是因为萧四郎向陈叔凌许下承诺,会帮助他夺得皇位,所以陈叔凌才会死守东城,最后却落得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长沙王说了这么多,可是还是没有能拿出什么证据出来啊,认证,物证,一样都没有!四郎这次返回金陵城,虽然没有得到陛下的恩准,但是他的目的也只是想回来和家里人一起过年,并不知道陈叔凌他会突然发动叛乱,所以他现在还一直呆在秦郡,说要有了陛下的允许,才敢渡过长江,进入金陵城,所以他怎么可能参加了这一场的叛乱?虽然他做事一直都是自作主张,甚至有时候违抗朝廷命令,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如此糊涂的!”萧摩柯继续据理力争地说道。
“他当然不糊涂,因为萧四郎一直都是包藏祸心,阴险狡诈,他一直都在算计着所有人,包括你这个义父!”无法拿出任何证据,有些词穷的陈叔坚只能大声怒吼说道。
“陛下,四郎对陈国和陛下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说句实在话,要是他真的想造反,他需要联合陈叔凌这个无权无势的人吗?以四郎现在的地位和势力,在徐州的时候就可以自立为王,和陈国分庭抗礼了,可是四郎现在却一直都是以陈国的将领自居,一直都在陛下面前恭恭敬敬,这就说明他其实还是忠心于陛下的!”萧摩柯一脸诚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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