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劝导道:“作为皇帝,大年初一,就擅自跑出来,你不怕太后找你的麻烦吗?”
凤燎依旧没作声。
玄修和容华交换了一个眼神,玄修道:“你要是只是想留在这里发呆沉默的话,我们俩先出去了哦。”
凤燎起身,拿起青铜酒盏,玄修无奈的给倒了酒,凤燎又喝了一口,声音很轻:“我只是有点迷茫。”
“有什么可迷茫的。”玄修道。
凤燎的眼睛很锐利的扫了二人一眼:“昨天的除夕宴上,你们俩也以隐藏的身份坐在暗处参加了宴会,你们……觉得,我,做错了吗?”
“……”容华轻咳了一声,没敢发表意见。
玄修倒是一脸无所谓:“其实,你有没有做错,你自己都清楚,又何必来问我们呢。”
“我觉得我没做错,我这是为了凤元国的江山社稷,为了凤元国的未来,我以黄泉的死,顺便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凤燎接近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的道。
玄修看到他捏住酒盏的手背,青筋直冒,指关节泛白,就知道他作为皇帝,承受了多大的压力,但玄修不想糊弄过去,他作为凌烟阁的二当家,有义务帮他做决策,玄修道:“换言之,你觉得黄泉的死跟她有关吗?”
凤燎几乎是想也没想的道:“没有。”她说有人杀她,东方律和陆压被调虎离山,这是明摆着的陷阱。他事后三秒就想通了,可是他没有办法……
玄修问:“那又为什么将黄泉的死,扣在了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