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敢露出这样神情来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对自家有着莫大的自信，自信到能够随时弄死自己。
“分形掌乃是我‘元和一脉’的传承，盗了我祖上传承，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将分形掌交出来，或者是死在这里。”
面庞瘦弱的老者开口，语气十分平淡，他背负着双手。
完全没有将张小凡放在眼中。
这就是天人境的底气。
天人境之下皆蝼蚁。
即便是宝器，本身实力不足，也发挥不出宝器多少成的力量。
““呵呵呵。”
张小凡笑了笑，即便是面对天人境，他也没有丝毫畏惧。
并在暗中积蓄力量，保持各种武学能够在第一时间内开启，各种武器能够在战斗的瞬间使用。
他知道圣虚宫在圣城定下不可战斗的规则，但是实力高强到了天人境的程度，也就不太看重这个规则了。
或者说，他们还守着这个规则，单纯只是给圣虚宫面子，维持表面上的关系而已。
一旦出现了某种利益，大于规则之上的话，规则也就不顶用了。
见到张小凡没有回答，而是一个劲的在笑。
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其一旁的年轻男子指着张小凡低沉喝到。
“你笑什么！？”
“圣城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待在这里的几天，我没有看到所谓的顶级修士，也看不到天下修士所向往的圣土，究竟向往了什么东西，更没有看到所谓的，只有天才才能够到达的地方。
我看到的是什么，一群冠冕堂皇的强盗，除了强盗还是强盗，哦不，偶尔还是会见到几个小人来着。你们说是不是？”
张小凡笑着看向三人。
分形掌乃是他爷爷独创的秘术，怎么就成了他们祖上的东西？
难不成爷爷是这群人的祖宗？
这么说来，这几人指不定还得管他叫一声爷爷来着？
张小凡当场就笑了。
另外两人的脸色也拉了下来。
他们炼丹世家作为圣城中最为古老的门派之一，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蔑视他们？
为它人炼丹的他们，无论是走到哪里，那都是被人仰视，为人敬仰的存在，有谁敢对他们出言不逊？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张小凡是一个列外！
“找死！”
老者一旁的中年男子怒喝一声，眉头怒火中烧，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满是老茧的大手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法力，像是拉扯来了一片空间中的所有灵气，化为一座虚化的高山，直接朝着张小凡砸来。
“哼！”
张小凡冷哼一声，没有繁杂的法术、剑术，直接一拳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