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上,奚氏就把自己身边一个贴身的丫鬟名叫红袖的,送到了林深的书房,美其名曰,心疼儿子,让她代替自己管管儿子,不要为了读书太熬苦了身子骨儿,实则,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用脑袋想都知道。
那红袖是个十八岁的丫鬟了,常年在奚氏身边服侍,早就知晓人事了。她本来还想着瞅准个机会,把伯爷给睡了,将来混个姨娘当当,若是能够有个一儿半女的,自是有了靠山。
谁能想到,竟还有老的换成少的这种好事呢?去林深书房的当天夜里,红袖便滚到了林深的床上,将他留在了书房,极尽小意,“世子爷今日就陪陪奴婢吧,奴婢想世子爷想了好久好久了!”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呢?况且红袖是个放得开的,比以前的醉花仙儿都要放得开,什么姿势都敢用,还教着林深做些动作,简直是为林深打开了一扇大门。
林深哪里还记得什么新婚的妻子?
秦茹也渐渐地变得聪明了,算是体会到了生活的艰难。从奚氏板着脸回来,秦茹就知道,这老虔婆是不会给好日子自己过的,但她也不怕,冷笑着,等着。
红袖到了林深的书房,她就知道,老虔婆也就这点手段了。
到了就寝的时候,她连衣服都没有脱,带了身边的嬷嬷,往林深的书房冲了过去。才到了掌灯时分,书房外头连小厮都没有一个了,只听见里头传来的不堪入耳的嬉笑声,连这些年纪大了的婆子们听着都觉着恶心。
“不必客气,进去捉了那贱人就出来,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秦茹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些手段,她不看别人,只看秦蓁,学都学会了。
秦茹站在门口,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冲了进去,几息功夫就拖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出来了,林深披着一件袍子跟着赶了出来,还在后面喊着,“住手,住手!”
秦茹一身大红的锦服,高高挽起发髻,站在院子中间,冷眼朝他看过来,林深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连忙裹紧了身上的袍子,朝秦茹跑了过来,气急败坏地道,“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秦茹指着已经无半点尊严的红袖,厉声道,“这小贱人仗着是母亲的人,居然敢偷我的首饰,给我往死里打!”
“你说什么?她什么时候偷你的首饰了?”林深有些懵了。
“相公,你居然向着这小贱人,居然不相信我?我堂堂镇远侯府的二姑娘,我会诬陷她?我诬陷她有什么好处?”
说话间,四个婆子已经将红袖打得遍体鳞伤了,红袖先是还顾及自己的身体,捂着私?处,婆子们下手太重了,她已经连廉耻都不顾了,拼命在地上滚着,躲闪着。林深看着她圆滚滚的身体,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在床上是多么淋漓酣畅,神魂颠倒。
林深也忘了,应该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袍子脱下来,将红袖裹住,好歹他方才出来的时候,还套了条亵裤。
奚氏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红袖已经只剩下了一口气在。奚氏做梦都没有想到,秦茹竟然半点颜面也没留,明知是她给的人,依然将红袖打得半死,留着一口气在,都像是在等她来看热闹。
“泼妇,你这个泼妇,你,你,你……”奚氏差点昏厥过去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我给深哥儿的人,你居然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