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正在为久宇舞弥做后续治疗,方才正好结束了最后一步,正在收尾之际,看到saber的异样,不由的出声询问。
“saber,怎么了?”
面对爱丽丝菲尔的询问,saber没有立刻作答,她仍旧看着窗外的夜空,神色却不如方才锐利,反而多了几分茫然和不可置信。
过了许久,她才低声道:“我的手指……能动了。”
爱丽丝菲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马上她就大步走到saber的面前,托起了她的手。
saber的双手是一双常年握剑拔刀的手,指腹虎口布满了厚厚的茧子,左手的大拇指原本因为lancer双枪的特殊效果伤口一直无法愈合,即便爱丽丝菲尔尽力治疗但是断裂的肌腱仍旧不曾恢复,导致这根手指一直无法动弹。
剑士的手指无法动弹,这简直是一种灾难,所以卫宫切嗣一直在寻找破解的方法,谁知就在刚刚,saber突然发现手指能动了。
让被必灭的黄蔷薇割裂的伤口愈合的方式只有两个,一是折断这柄宝具,二是lancer被消灭。
无论那种可能,都让saber不敢置信。
爱丽丝菲尔显然也对达成这种效果的苛刻条件心知肚明,于是她在初步检查了saber的手指确认的确完全恢复之后,严肃道:“这件事必须立即通知切嗣。”
saber点点头。她再次凝神看向窗外,嘴角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lancer呦……你是不是已经败北了呢?你得到了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吗?
……
真是太绝望了。
无论肯尼斯释放多少魔术,对面的英灵都像无底洞一样将那魔力吞噬殆尽,即便再强大的物理攻击对他也没有效果。魔法攻击无效,物理攻击也起不到作用……怎样才能击败这个仿若坚不可摧的英灵呢?
肯尼斯终于力竭倒地,他的魔力已经消耗得一干二净,就连最后一丝蕴藏在肌理细胞中的力量也被压榨出来,他无力的趴伏在地上,眼角余光模糊而不甘注视着踏在脸侧的靴子。
直至现在,这双靴子仍旧洁白无瑕,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染上。
难道就到此为止了吗……
肯尼斯的手指动了动,想要撑死身体将索拉护住,直至现在,他仍旧想要保护他的未婚妻。
涂山长亭站在他旁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索拉顶着巨大的压力跪了下来,颤抖着拉扯着已经失去意识的肯尼斯,企图将他拉到自己后面去。
“我们认输!我们认输!”索拉失控的大喊,她喉咙中发出模糊的破音声,尖锐又颤抖。
“你已经赢了对吧?我们输了,我们淘汰了,我们出局了!你没必要再赶尽杀绝对不对?!”
索拉绝望的嘶吼,这个向来注重形象的女人此刻狼狈不堪,但就到这样的生死关头,她也没有想过要放弃肯尼斯独自逃跑。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恐惧终于击溃了她,她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趴伏在地上哭泣,“我们不争圣杯了……我们认输了……”
索拉兀自哭泣着,觉得自己已经死期将近,但等了多时那最后一击仍未落下,她抽泣着抬起头,却愕然的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那白色的英灵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只有大敞的窗户往屋里灌着呼呼的风声,窗帘被卷到窗外,发出呼啦啦的声音。
索拉茫然失措的在原地彷徨了一会儿,突然像松懈了全部的力气一般瘫软下来,然后用力抱紧了昏迷的肯尼斯。
他们……活下来了。
……
涂山长亭回到了下榻的酒店,此刻已经夜深,几近凌晨,远坂樱已经熟睡,大约是知道她的骑士一定会再回来,所以她已经不会再在梦中惊醒。
小姑娘睡得脸红扑扑的,健康的模样和普通人家的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涂山长亭为她掖了掖被子,走到空旷的阳台旁边,在棋盘上又放下了一颗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 ummmm
要不是我没有弃坑的习惯,这么少这么低的点击和评论我早就心态爆炸断更了。
略炸。
谢谢这段时间一直坚持评论的小可爱,即使你们只是打个卡我也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