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知名男歌手竟然和实力偶像、大势男演员在卫生间里做这样的事!
被蔺遥吻得神志不清时,烛茗脑海里条件反射竟冒出了头条和八卦号的标题。
他是真的震惊,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
好像没有人在确定关系之前把接吻当成家常便饭的吧?
明明他和蔺遥都是从来不曾有过交往对象的人,为什么做起这些事来熟练得一个比一个像老司机???
两人情感经历同样青涩,可到底经历过有无数剧本演绎,将他人的一生活得栩栩如生的人,爱恨情仇的必经之路在镜头前不知道走了多少回。
用逻辑发展的常理来看,他俩这现实里的第一次,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蔺老师,克制一下。”他额头青筋微跳,偏头喘气,随即又深深吸了口气。
蔺遥戏谑地声音在耳侧响起:“克制可以,你能把手先松开吗?”
烛茗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攀上蔺遥的背,将他崭新笔挺的肩头抓出了褶皱。
“……咳。”
余光瞥见蔺遥耳钉上的光芒添了几分金色。
松开手,他帮蔺遥正了正衣襟:“我这边的歌直接让你经纪人管盼盼要授权书就好。”
别人商演要翻唱他的歌,版权动辄几万、几十万,但蔺遥,在他这里就是特例。
“bm的歌版权都在星晨,如果杨总不答应的话……”
“放心。”烛茗打断了蔺遥的话,“其实我离开星晨前就已经拿到了那首歌的改编翻唱授权。”
蔺遥愣了愣。
毋庸置疑,如果烛茗能有机会选择bm的一首歌进行翻唱,那必然是那首曾属于他、后来成为他们的出道曲。
只是他没想到,烛茗居然早就动过翻唱的念头。
“说实话,我几乎每年都动过翻唱它的念头,想过把曾经属于自己的歌改编成想要的风格,让所有人听到。”
“但是这么多年你也没有……”
“对,没有。”烛茗亮着眼睛,里面星星点点的迎着光芒,“因为不甘心。”
不甘心低头,不甘心臣服,不甘心让折磨自己很久的起点成为烟消云散的过去。
“现在呢?”蔺遥目光锁着他的眼睛问。
“现在不是正合适吗?”烛茗摘下帽子甩了甩头发,走到镜子前重新戴正,“追溯到前因后果,解开了误会,这不正好是个机会给这件事画上一个句号吗。”
他将被蔺遥胡乱扯到下巴上的口罩拎到鼻尖,全副武装后,双手插兜走到挡在门前的蔺遥面前。
“劳驾,让让?”
蔺遥侧了身,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轻声说:“我很期待。”
烛茗撩起眼皮,轻扫一眼,潇洒地一脚踢开门:“我也是。”
背影缓缓关在门外。
回到工作室,烛茗躺在会议室舒适的椅子上,打开笔记本调出了星晨给他的授权书。
除了为翻唱而需要的改编权,他连表演权、复制权、发行权、信息网络传播权的授权都一并要了过来。
他真得好好谢谢崔嗣文,谢谢海音,让这一纸授权书终于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编曲方案早在十年前就有了,连翻唱的音源这些年都不知道悄悄录过多少版,早就烂熟于心。
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舞台构成了,即使只是综艺节目也不能掉以轻心,他得用筹划演唱会的精力去准备。
他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灵感井喷似的往外冒,想到什么都立即记录下来,大概整理完思路,烛茗托腮看着桌面。
距离下一场竞演只有两周,眼下最要紧的倒不是他,而是姑娘们。
走神之际,有人敲响了会议室的门,只见蒋星盼两手提了几个袋子进来,放在桌上。
“是什么?”他合上笔记本问道。
蒋星盼从袋子里拿出一杯又一杯奶茶,依次摆在每张椅子前,接着又拿了一块三角形小蛋糕放在其中一杯奶茶旁边。
“第一天拍摄结束,犒劳一下姑娘们。”蒋星盼说。
“有必要热量这么高吗?”
蒋星盼拧眉:“大哥,你对自己狠就够了,还不允许别人宠宠她们啊?再这样下去,姑娘们恐怕都觉得蔺遥对她们,比你对她们都好了!”
至少蔺遥还知道给姑娘送蛋糕,哪像他家这个心狠手辣的老板,天天只知道在群里发健康身材管理的推送!
刚吩咐下去让何小南给姑娘们的晚饭准备点大鱼大肉的烛茗一时语塞,蹙眉轻哼:“我们姑娘们是蔺遥那点糖衣炮弹就能收买的?”
蒋星盼抬手调亮了会议室的灯,没理会他的别扭:“我求求你,等下她们来了嘴别那么毒,听小南说今天现场互投结果让她们可低落了,坐在车上回来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
烛茗靠在椅子上,按了按眉心,没有接话。
现场互投,除了他,前辈组4票,后辈组5票,在不能投自己的规则下,姑娘们居然只收到了1票……
等等,蔺遥说的是什么来着?
——除了我们星晨,没有人给你的姑娘们投。
他还真是会保护那群小崽子,说到底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投了姑娘们吧?
也不知道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投的,还是真的认可。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莫名其妙就被他亲了?
烛茗咬着下唇,用手背碰了碰鼻尖,回忆中蔺遥轻咬的举动在他心里多了几分安慰。
而这点安慰在他心里拐了个弯就自动解读成了挑衅。
呵,谁稀罕这一票。
烛茗心情不算好,回到宿舍换了身便装赶来的姑娘们脸色也不太好。
她们走进会议室,看到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奶茶和糕点,脸上的阴翳才渐渐淡下去。
秦怀指尖轻轻戳了戳小蛋糕上的奶油,小心翼翼地看着烛茗。
烛茗:“别看我,敞开吃,留点胃,晚饭点了四季人家的大鱼大肉。”
收到许可的秦怀立即含住指尖,把那点奶油吞下:“别是最后的晚餐吧……”
“我有那么凶?”烛茗没好气地说,“一次互投而已,别放在心上。”
“说得容易,但倒数第一任凭谁都会在意啊。”连石玥一向骄傲自信的脸上都有些失落。
烛茗翘着长腿,看着她们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咬着吸管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