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
鲛人要被气疯了。
两人在外面打了半天,又对峙了半天,在日落西山时鲛人不得不先服了软,冷厉道:“你给我等着。”
罂粟:“嗯。”
鲛人气得刚要拂袖而去,寝殿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微弱的惊呼。
鲛人一惊,忙要冲进去,却又被罂粟拦下。
鲛人冷冷道:“那是雪逢的声音!那个人类到底在做什么?快点放我进去!”
罂粟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浮现一抹尴尬,他干咳一声,道:“我主人……不会伤害雪逢的,他们是师兄弟。”
只是说师兄弟三个字时,罂粟的脸色仿佛是吃了半个苍蝇,脸色古怪得要命。
鲛人:“师兄弟?”
罂粟见他还是一副不懂的样子,犹豫半天才面有菜色地对他说了几句话。
鲛人:“……”
内殿中,易雪逢衣衫凌乱,仰着头拼命地喘着,苍白的手反手抓住头顶的床幔,因为他的动作,挂在床幔上的金铃被晃得发出一串串清脆的声音。
铃声伴随着易雪逢难耐的喘.息声,越发显得色.气。
宁虞俯下身,轻声道:“还受得住吗?”
易雪逢拼命地摇头,凌乱长发落花流水铺在枕头上,脸颊的汗水浸湿了几缕发,紧紧贴在脸侧。
他不知是不是在拒绝,宁虞含住他的唇轻轻咬了咬,动作缓慢停下。
易雪逢趁这个时间急喘了几口气,胸膛微弱起伏了片刻,才泪眼婆娑地看了宁虞一眼。
宁虞摸摸他的脸:“如何?”
易雪逢因自小被逼着练剑,腰身极软,微微一动时腰线崩成优美的线条,有种令人血脉喷张的魅惑。
他轻轻晃了晃,小声道:“动一动啊……”
宁虞轻笑了一声,道:“好。”
很快,金铃之声再次细细密密地响了起来。
响了一夜。
*****
六朝君:“他就因为,你说的,那番话,再没来过?”
易雪逢耸肩:“也不算没来过吧,毕竟他走后没多久,我就死了。”
那种诡异魅毒的效用持续了三日,之后他又因为浑身疲惫人事不省了两日,对其间所发生的事一点都记不得,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恍恍惚惚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了异样。
所以一直到现在,易雪逢依然认为那蛮荒的魅毒不过如此,睡一觉就能硬生生扛过去了,只不过刚开始时有些难受罢了。
六朝君:“哦,很惨。”
他虽然说着“很惨”,但是易雪逢却觉得他好像是在说“你讲的故事很好听,我满足了。”
易雪逢瞥了他一眼,道:“听的开心吗?”
六朝君毫无城府地点头:“开心。”
易雪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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