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信,解除术法,若不信杀了我,而你重新回到永世为奴的立场。”
冷静思考,紫砂突然握紧手中的匕首,猛然插入秦淮心脏,还顺手拧了一圈,这等疼痛可想而知,秦淮的面目变得扭曲,他感觉身体在丧失生机。
紧接着,匕首拔出,紫砂用身上最佳的疗伤药不要钱似的倒在秦淮的伤口上,这种疗伤药极其珍贵,像她这种级别的刺客收集了很久才有那么一瓶,
这种疗伤药恢复效果极佳,可生血肉,铸断骨,保命必备良药。
站起身,紫砂背对秦淮负手而立,问道:“你的锁元术法已经解除,说罢,要我帮你做什么?”
“告诉我亮非国与青果国的矛盾关键,还有他们几个人的下落。”
说罢,秦淮再也坚持不下去昏倒在地,意识沉睡身体却还在抽搐,疗伤药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生血肉,发出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蚕食他的血肉一般。
这种情况很正常,紫砂也没有惊讶,留下一物交予舒,道:“这是我的令牌,若要寻我,激活上面的圣阵即可。”
而后消失不见。
拿到令牌的舒望着秦淮若有所思,反正他也受重伤了,多那么一点伤也应该不要紧吧,要不再插两刀?
写着写着,舒拿着刀靠近了秦淮。
这时,秦淮的意识混乱,储物空间有点不受控制,一条项链掉了出来,
“这是之前给我的项链,他从花焦那拿回来了,难道是担心我的身份暴露吗?”
如此想法在舒脑海中冒出,也算是关心她,罢了,就这样吧,留着下次在捅。
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敲门声急促传来,舒看着满屋的狼藉和血液有点手足无措,这她该如何掩饰?还是算了,
开门,
只见司马韵如朝她稍稍鞠了个躬后,忙道:“秦大哥在吗?皇宫内刚才糟了贼,父皇的雷……嗯?”
司马韵如看着屋子里的狼狈惊呆了,这是干了什么?为什么秦淮躺在血泊当中?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