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妇吓得都趴在了地上,只听耳边砰的一震,差点把他们的耳膜震破。
棍子没有落下,被一人挡住。
这人一身铠甲,英武非凡,与栾廷玉轻声喝道,“师兄,你想造反?”
他手提虎头竹节鞭,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挡在了栾廷玉的铁棍上。
栾廷玉凝眉道,“你来帮这个狗官?你难道不知道,是这个狗官害你丢了官职?还想谋你的性命为他岳父报仇?”
知府和毛氏一看,原来是孙立来了。
两人滚爬着离开,与孙立连连大叫,“孙兄弟,救命啊!你拦住这反贼,本官一定要你官复原职。”
孙立没看他,只是与栾廷玉道,“国有国法,他犯了国法,自有国法制裁。你再有道理,也不能动死刑杀他!”
“你个蠢货!”
栾廷玉棍子一抬,砰的一声与孙立的虎头竹节鞭斗在了一起。
两人一棍一鞭,不断斗在一起。
镔铁交鸣,砰,砰,砰打的场上直震,不分上下。
这时候,有人已经带了城防营的大军过来,足有上千弓箭手来了府里。
栾廷玉见势不妙,长棍往前一戳,震开了孙立,踏空就走。
他在空中与孙立冷冷一喝,“你跟着这个狗官,是守不住登州城的!”
知府见人过来,顿时有了底气,指着栾廷玉连连大叫,“反贼休走!”
他一抬手,让人放箭。
但是栾廷玉已经化作一道光影离开,下面的士兵放出密集的箭羽,只是做了做样子。
场上恢复平静后,知府长松了口气,一时拿出了平时的官威,与众将士轻喝,“你们平时的训练都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大人,贼兵已经开始攻城,我们实在是走不开啊!”
将士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垂下了脑袋。
知府吩咐,“这个栾廷玉,意图绑架勒索,杀害上官,与反贼无异。本官马上给朝廷上书,拿了他的职位。以后防御使一职,还是交给孙立将军暂代。”
“好!”
“好!”
将士们高兴的直呼。
孙立与知府抱拳告退,“前线军情紧急,我先去视察军务了。”
知府抱拳道,“今天多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了。”
孙立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是脑袋轻点,带着城防营的弟兄离开。
知府眼色阴沉的看着他,心中一阵郁闷道,“这两师兄弟没有一个好东西,本官迟早宰了你们!”
他回头看见了与栾廷玉串通的师爷,一脸愤怒的过去踹了他一脚大骂,“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师爷滚在地上,连连求饶大叫,“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知府与人下令,“把这两个贼人给我关起来等候发落!”
衙役们马上过去,用铁锁拿了师爷和贼人班头。
知府进了大堂后,马上把夫人叫了进去。
毛氏郁闷问道,“你怎么又给孙立官复原职了?”
知府叫道,“没办法,贼兵攻城,现在城里没他不行啊!”
“谁知道绑架案与他有没有关系,兴许是他和栾廷玉合谋的呢?”
毛氏气呼呼的坐下,想起那些贼人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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