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被林妹妹的这一波神操作搞得愣了好半天,他看着兴高采烈的林黛玉,好半天方说道:“妹妹,这个戒指有个小缺陷,哥哥把它再修修。”
“这戒指很好啊,我看不出来有什么缺陷。”
“你拿过来吧,哥哥不会贪墨这个戒指的,我这一两天就能修好的,到时会更加完美。”
尽管有些不舍,林黛玉还是把戒指还给了水溶。其实水溶也不是一定要要回这个戒指,只是林黛玉戴在小拇指上的画面有些刺痛他的眼睛罢了。
连连遭受挫折,刚刚特别自信的水溶甚至有些怀疑起人生来,他小心地试探着问林黛玉:
“妹妹,我记得那个赤瑕真人曾经说过,我们还是要回去的,不知妹妹对回去有什么打算?”
“这没有什么啊,妹妹回去先想法找到弟弟,然后我们回姑苏老家,那里有我们家的旧宅老仆。”
“可是你只是一个女孩子,如何出面找到你的弟弟呢?难道妹妹还要请求荣国府出面?”
“哥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回去了之后哥哥就要与妹妹撇清关系了?也是,哥哥是尊贵的君王爷,又是堂堂的高贵的嫡皇子,妹妹是高攀不上,哪里还敢麻烦王爷呢?”
林黛玉很是生气,她想不到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水溶竟然是如此的冷血,罢了,以后再苦再难也只有靠自己了。想到这里,林黛玉强忍住泪水,拔腿就要走。水溶一看林黛玉是真的生气了,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慌忙拦住林黛玉:
“妹妹误会了,妹妹细想,我们离开大陆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们大概都认为我们已经不在人世了吧,那个北静王府肯定已经有了新的主人;而皇宫那里,母后是深居后宫,只要我的那个皇帝五哥稍稍用一点手段,母后压根就不会得到我的任何消息,而我的存在就是对那个皇帝最大的威胁,你以为我的那个好五哥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水溶没有提到太上皇,尽管这个人是他的父亲。可在他的和那个原来水溶的记忆里,他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没有享受过这个人的一丝父爱,一句关怀。
“嘶——”林黛玉也是熟读史书的,知道皇权争夺的残酷,她知道水溶说的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她哪里还想到自己的委屈,忙关心地望着水溶:
“哥哥,这可如何是好?要么我们就和这个赤瑕道长说我们不回去了。”
“这怎么可以?你的弟弟还在等着你呢。至于我,我也放不下我的母后,她一个人在深宫里太苦了。更何况这个小岛到底不是我们的家,我们哪里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啊?”水溶没有说的是他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就这么度过,怎么甘心自己已经拥有了这么高贵的出身,这么优越的条件,还不去争一争。
“是啊,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啊。”林黛玉不由得感慨着,不过她很快调整了一下心态,调皮地对水溶说,“不过哥哥也许更放不下府里的侧妃娘娘、庶妃娘娘、美人娘娘之类的吧。”
“妹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妹妹嫉妒了?”
林黛玉一听这话顿时撂下脸来:
“哥哥这话什么意思?这样的话是做哥哥的可以和妹妹说的?你把妹妹看成什么人了?你以前在外面对那些女人的混账话也可以随随便便地和妹妹说,你是不是欺负妹妹没有人替妹妹做主啊?”
说到‘欺负’和‘没有人做主’林黛玉的眼睛早红了,只是她倔强地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看到林黛玉这样,原以为自己会不耐烦会生气的水溶却丝毫没有觉得被冒犯,他甚至因为林黛玉先前对他的关心,心里还有几分小雀跃:
“妹妹误会了,哥哥决没有冒犯妹妹的意思,只是哥哥实在不想提那些女人罢了。妹妹尽管放心好了,你既然是我水溶的妹妹,那以后妹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呸,你现在又来甜言蜜语的骗人,不理你了。”
说完,林黛玉往回就走,水溶只得默默地跟在后面。
他们刚进小楼,林黛玉却回头对水溶说:
“哥哥,我想了想,你回京城确实太危险了,不如你跟着我一起到姑苏吧。”
林黛玉关切的话语,让水溶心里十分熨贴,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