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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歇后,万杏累得睡了过去。

太子披着外袍起身,面无表情地以指描摹她沉睡的面容,描着描着,露出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外边日出,暖阳光线温柔,他忽地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把日子长久地停留在这一刻,他喜欢的人睡在自己身边,就此静好。

这场欢爱突如其来、却也如此欢愉极致。太子想她虽是醉酒糊涂,但也无妨,手段卑劣是他,乘人之危是他,他到了手,爱极她身上柔软滋味,放手便更不可能。

太子着衣,背脊手臂皆是她忘情时挠出的痕迹,太子笑了一下,颇觉有趣。复而又坐在床边,替她一点一点擦拭清洗。他从未做过这般伺候人的活计,但此刻也做出几分宠溺喜爱来。她累得很,不忍扰她清梦,太子动作生涩,却格外小心。

与她鱼水之欢,原真是如此人间极乐。

他初尝滋味,欲罢不能。擦着擦着又起了心思,手方探到腰间,便听娇人清清冷冷地道:“一次不够吗?”

太子蓦的停了手,而后神色自若问:“醒了?”

万杏闭着眼,被□□得红肿的唇瓣微微启合,声色倒是平静:“酒不深,刚醒。”

太子“唔”了一声,淡道:“孤抱你沐浴。”

万杏不动,却在太子弯腰正欲抱起她时,忽的开口:“一次不够,可以两次、三次、四次。”

太子双手从她腰间撤开,在她身体上方撑着,眯眼:“什么意思?”

万杏方才睁了眼,冷冷地看他,声音喑哑:“将军出事,是殿下动的手脚吗?”

太子瞳孔微微一缩,片刻他淡淡笑了一下,爱怜地抚过她尖尖的下巴,疼惜道:“杏杏太瘦了,以后要好好调养。”

万杏无动于衷:“是殿下做的吧。”

太子手指微顿,笑意淡了些:“你方醒,脑子不清醒,孤不欲与你谈此事。”

万杏却依旧执意道:“我已委身于殿下,何不给他一条生路?”

太子神色就此冷了下来,之前的柔情蜜意如同镜花水月般的虚妄。他嗓音沉冽:“所以?你之前这般,是拿身体和孤做交易?”

万杏颔首,苍白地笑了笑:“不然?殿下以为我还能与殿下做些什么?若是有把刀,我都能立刻把它捅进殿下身体里。”

她的笑容这样美丽,这样虚弱,却又这样锋利。

“殿下迷恋妾身蒲柳之姿,妾身真是不胜荣幸,”春.情过后的眉眼如此秾丽,她却字字如刀,句句剜人心,“承蒙殿下不嫌弃,享用过后能记起放将军一条生路,妾身愿为牛马,讨殿下欢心。”

太子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她多么美丽啊,长眉黛色,朱唇小巧,一双明眸眼若秋水,他看着看着,忽觉心脏有些陌生的、异样的疼。

万杏却抬手,冰冷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描他眉眼:“殿下以为如何呢?”

如何?太子冷笑一声,猛地俯身下去,强势地迫她启唇。她并不挣扎,顺从地任他作乱,唾液从两人相交的唇间流落,太子撤离唇舌时,她突然发了狠地咬破他的唇角,血腥味瞬间占据两人唇舌。

太子抬手,修长的手指不甚在意地拭去唇角的血,他此刻笑容和煦,似乎并不生气了:“孤囚你,此事孤不否认自己手段卑劣,但镇西大将军的事情确与孤无关。”

“……殿下此刻说什么,妾身也只得信什么。”万杏微微抬眼,脸庞似雪苍白,但唇珠因血红艳,格外凄艳,“若与殿下无关,妾身倒是想求殿下一个恩典。”

太子按住她作乱的手,嘴角带笑,目光却冷。

万杏吐气如兰道:“如若殿下愿保将军平安,妾身必定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太子挑眉:“若是孤锁你于榻上颠鸾倒凤,日夜欢好、夜夜笙歌,如此也可?”

“当然,”万杏如翅的睫羽微微颤抖着,但她却笑得如此千娇百媚,“妾身愿长伴殿下左右。殿下……敢与妾身一赌吗?”

——她在激将。失身无论是不是意外,此刻她不仅是在利用他,更是在利用她自己。

太子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这个养在深闺十几年、从未见过风浪的柔弱小娇娥,在为了自己喜欢的男人笨拙地孤注一掷,与豺狼毒蛇一般的自己周旋,只为了能救自己爱人那渺茫的一点希望。

有火焰从太子眼底燃烧。他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赌,为什么不赌?是块石头,他也要把她捶碎了纳进自己的血肉里,哪怕石子磨得他血肉模糊,永远都不能在他怀里化成水,他也要与她相互折磨着依存。

爱恋、嫉妒与占有欲,使血液沸腾,他的兴奋与愤怒、理智与疯狂在脑海里剑拔弩张。他抬手,挑起万杏的下巴,与她接了个血与津液交杂的吻。

“孤应你。”他指肚抹去相连的银丝,甚是宠溺道,“孤什么都应你。”

不管她是否爱他,也不管她时刻在想着谁念着谁。总归人在这里,就是他赢的。

……

【系统:当当当!恭喜杏妹完成剧情任务7!】

太子刚离开,万杏还没从情绪里抽身,有点回不过神。

【系统:杏妹别想太多了,这场凡人之旅快结束了。】

万杏这才精神了些,勉强地笑了笑,佯做催促:还有几个任务?快点快点搞快点。

【系统:只剩下最后一个剧情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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