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您的身体……”秦王嬴政略略蹙额,神色有些担忧,“您先快快起身说话!”
“王上,昕砚会好好照顾师父的,还请您放心。”韩昕砚说着,便立即将师父扶了起来。
不过,韩昕砚自知今天的话确实火气很重,但他也很庆幸:至少李斯现在是很清醒的,这位凭借“老鼠哲学”为人处世的廷尉大人,不仅没有跟自己置气,而且还补充了很多善后琐事的注意事项。
其余众人虽然各自心中都有小九九,可对于已经确定的战略,大家也都不遗余力地完善和建议着。
经此一事,韩昕砚终于明白了秦人、秦国到底为何能够横扫宇内、一统九州了:该合力时无人掣肘、各分工时人人发力,光是这股拼劲儿,其余各国就很难做到……
“师父,您身体状况差成这样,为何还要即刻赶赴前线?”混小子紧紧抱着恩师,两人相依在车内,慢慢朝家中返回。
韩昕砚眉心乱成一团,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师父,蔫头耷脑地问着。
缭子轻轻一笑,而后缓缓抬起左手,附在爱徒额上,慢慢揉着,“你呀你,就那点儿小心思,也没法瞒住为师;你想去,为师陪你去就好,我身子不适,咱们慢慢赶路就成,又不碍事的。”
“师父……”韩昕砚本就是个真性情的混小子,缭子这么设身处地顾及着他的想法和感受,他也只能用撒娇来答谢师父了。
混小子紧紧抱着缭子,埋头蹭了蹭师父颈间,然后忽地扬起小脸儿,直接吻上了恩师薄软的唇。
“昕砚,你可真是个傻孩子:明明与你相交甚欢的,就只有小喜儿和高先生啊!”缭子捧着韩昕砚的脸,微微苦笑着,“荆轲不过是与他二人相识,你之前又未结交过他;今次之事你站在秦国朝臣立场上击杀荆轲,根本无错!”
“可你却傻到……为让故友稍觉安慰,便要跑到秦燕前线去帮一把与荆轲相识的太子丹!你小小年纪,就要过得如此心累,为师心中……有些难受。”缭子默默说完这番话,便主动将吻送给了爱徒。
韩昕砚紧拥着恩师,将他死死抵在车壁上,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不几时,一阵小风溜进车内,方才因暧昧而急剧升温的狭小空间才稍稍凉快了一些。
“您还说我?徒儿这不是得了您的真传?”韩昕砚附在缭子耳边,轻轻含住了师父发红发烫的耳垂,“难道您忘了?当初是谁擅自做主,为了保护故人遗孤,三番两次地拒绝秦王礼请出山的好意?又是谁为了不让昕砚再度受伤,而委屈自己放弃了追随明主、厘定天下的志向?”
迄今为止,缭子也没掌握跟自己小攻徒儿辩驳讲理的实用性技巧!尤其是在这种暧昧氛围里,韩昕砚的唠唠叨叨、连击连问可从来都没输过!
缭子听着混小子的“长篇大论”,便只能呵呵苦笑着,谁让自己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话痨徒弟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今天追文的小天使们!
这本文有着许多让蠢作者难忘的第一次,比如:
第一次赶上双周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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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上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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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谢谢大家的支持!
作者君会好好完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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