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咬着下唇,认真回想了下,貌似印象里邰晏黎对每个人都是温和内敛的形象,他从不刻意摆架子,但可能是他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威严,导致他总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生人勿近的肃穆感。
对于宋明夏说他对自己是不一样的,盛欢丝毫不觉得,毕竟从一开始她主动接近的时候,邰晏黎对她的关照和包容都是出于一种长辈的宽和,那时候他对自己一直都是避之不及的态度。
最后,盛欢下定结论:“你想多了。”
宋明夏不以为然:“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想的太少。”
“……”
“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那张脸,你能对自己的魅力有点信心么,事实是,那么多女人垂涎都搞不定的男人,就是被你拿下了啊,你就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
盛欢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那边宋明夏“啊”了一声,恍然大悟的声音又传过来:“说了半天我都忘了问了,你跟大粗腿,现在这什么情况啊,和好了?”
“……”盛欢已经疲乏了,也不想去纠正她一会儿一会儿变的称呼。
本来也没打算隐瞒,就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说了。
宋明夏听后发出啧啧声:“看吧,我就说你可能是误会了,那句话我都快说烦了,麻烦你以后,对、自、己、有、点、信、心,ok?”
“不是我对自己没信心,”盛欢说:“实在是,跟他身边别的女人比起来,我太普通了。”
普通到,毫无可比性。
宋明夏不认同:“你哪普通了?长的又漂亮,身材又苗条,性格也没问题……”
盛欢:“我穷。”
“……”
宋明夏试图激发她的自信:“大粗腿有钱就行了啊,你只负责貌美如花,在你们每一次的见面中时刻保持美丽,让他自从见了你之后,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的女人。”
“……”
盛欢身子往后仰,脑海里刮搜每一次见面的场景,很悲催的发现,大多数时候,她在邰晏黎面前,都是极其狼狈的。
比如第一次在邰家见面她的进退维谷,第二次她被那个肥头大耳的黄书记欺负……
她闭了闭眼睛。
听筒里又传来宋明夏的声音:“不是,我有点搞不明白了,你们俩这到底谁先追的谁谁先看上谁的啊,你跟我说你去勾引他的时候我还为你捏了把汗,可现在我怎么有种他是在等你主动送上门的感觉呢?”
盛欢抿唇:“……不会,是我先追的他,他刚开始对我……”她斟酌了一下用词:“挺拒绝的。”
“那说不定是他在欲擒故纵呢?”宋明夏说:“你别以为只有女人会玩这招,有些男人心机城府深,看上了他也不会行动,顶多就是时不时的抛出点苗头,让你觉得他对你有意思,但他也不明说,等真把你勾的心痒难耐了,你自己就先忍不住主动上钩了。”
盛欢很想一口否定,但脑子里之前的一幕幕都不受控制的冒出来,她舔了舔唇瓣,之前她带着目的故意接近,总是习惯性的站在自己的角度思考问题,这会儿仔细一琢磨,隐隐约约觉得是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哪儿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只当是自己被宋明夏带偏了,也开始不着调起来了。
邰晏黎之前拒绝她的意图那样明显。
盛欢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
“……”宋明夏说:“行吧,知道你接受不了,当我没说过。”
默了几秒,宋明夏又不死心的问:“你真的,确定以及肯定,以前跟大粗腿没见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