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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欢一股脑的跑回家里,全身都热了,气喘吁吁,跑了一会儿就发现倒也不是担心被教训,纯粹是邰晏黎最后的那句话让她不淡定了,也不知道怎么接腔。
努力的压制着心脏不受控制的高频跳动,趁着邰晏黎还没跟进来,抬手拍了拍心脏的位置,长吁出一口气,强自让自己平静下来。
缓了一会儿,她把客厅的电视机打开。
邰晏黎一进门就听见客厅里放着电视机的声音,却没看见女孩儿的身影,尔后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并没有去厨房,邰晏黎脱下皮鞋,穿着棉袜直接踩在地板上,在沙发上坐下。
盛欢端着热水从厨房出来时,一眼就看见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邰晏黎。
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比起平时穿衬衫西裤严肃正经的样子显得潇洒休闲了许多,也更衬得他年轻俊朗了几分,看惯了他穿正装的时候,偶尔的休闲穿搭,盛欢只感觉心跳更快。
盛欢轻手轻脚走过去,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没去刻意吵醒他,又看见另一侧单人沙发上的卡其色大衣,扯了扯嘴角,将大衣取了挂去房间里。
再出来时,发现沙发上的人不知合适已经睁开了眼睛,背靠着沙发长腿交叠而坐,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在换台,一副老神在在的形象。
盛欢慢慢吞吞的踱步过去。
在单人沙发旁顿了顿,迟疑两秒,终究是选择在邰晏黎身边坐下。
屁股刚一坐下,盛欢歪着身子往邰晏黎身边凑,鼻子在他肩膀处的毛衣布料上嗅了嗅,两三秒后身子再退开一些:“还好,酒味儿不太重,值得表扬,要继续保持。”
她说的一本正经,唇角却翘起了弧度。
邰晏黎闻言伸手揽住盛欢的肩头,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声线醇厚:“真是属狗的?”
“……”
这话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瞧着邰晏黎脸上温和的笑意,盛欢默了几秒,决定不跟他计较,只故意要跟他作对似的:“哦,我知道了……”
她说:“肯定是美女秘书给你挡了不少酒吧,一般能陪老总参加应酬的酒量都不错,白天要勤勤恳恳上班,晚上还要给老总挡酒,好辛苦的,所以你这个老总是不是还需要给人家奖赏点?”
“还说不是吃味?”邰晏黎问。
盛欢再次回答的很干脆:“本来就不是。”
邰晏黎大掌捏了捏她的肩头:“那你说奖多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