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沈德州脸上笑意僵住了,盛瑜笑盈盈看着他从礼品盒里拿出一条镶满钻石如同银河沉星手表。
典弗士银盘。
“这手表怎么在你这?”
沈德州是何等聪明人,帝都能拿出这款表只有三个人,顾长衡、陆权泽还有沈裘文。
顾长衡东西旁人是摸都摸不到更何况拿过来,陆权泽是盛瑜丈夫没必要借花献佛,那只有一种可能。
沈裘文弄丢或者将手表送给了某个人。
以他那个爱面子儿子对手表重视程度不可能将东西弄丢,那么只有最后一点了。
混账东西又在外面有了伤风败俗情人。
盛瑜看着沈德州脸一下子阴沉了下去,这才有点担心说道:“沈叔叔?这表是我在典当铺花了两倍价格赎回来,你说裘文是不是不小心将表弄丢了?”
“他那么重视这块表丢了肯定不高兴,我就想着虽然有点贵但是还是值就给拿回来了。”
盛父有些狐疑看向自家老友,转头问盛瑜:“这表你确定是在当铺拿到?”
“是啊,老板跟我说是个长得挺好看年轻人卖掉。”
“咚!”
沈德州重重将手表拍在了桌子上,眼睛里怒火简直快要燃烧起来。
“丢人丢到家东西,就知道整天混吃等死!”
沈德州猛站起来,“盛老弟对不住了,今天这顿饭恐怕是没法吃了,改日我再请你吧。”
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那儿还有脸呆下去。
说完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沈裘文,更是觉得丢人脚底走得飞快。
留下大眼瞪小眼盛父和盛瑜。
“小兔崽子你是故意吧?!”盛父呵斥道。
“冤枉啊,我哪儿知道沈叔叔反应这么大呢。”
盛父虽然语气不佳,但根本没有丝毫怪罪语气,盛瑜也没什么好隐瞒。
沈德州如此生气原因到不是因为沈裘文在外面花天酒地,要知道他老子年轻时候比之更盛,寻花问柳已经是家常便饭。
而是沈裘文居然如此轻而易举被枕边人哄骗将象征着盛家地位和特征东西转手送人,虽然一块绝版昂贵手表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沈家脸面。
如此,如果真让这块表流落在市上,要是被有心人看去会怎么说他们沈家?
更何况还是从典当铺出来,旁人不笑话死他们沈家已经穷到连块手表都当了地步?
也算得上沈裘文蠢,居然连这块表都舍得让给邵涵带着玩玩。
另一边沈裘文接到自己老爸电话时,邵涵刚从浴室出来。
雪白皮肤被雾气蒸透亮,一双大大眼睛水灵灵。
要是在平时沈裘文早就走上前去,两人好生亲热一番。
但是现在,邵涵脸上挂着笑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阳台上传来一声巨响。
“砰!”
沈裘文将手机摔在地上,脸色很臭走了出来。
“裘文,怎么——”
“我问你,那块典弗士银盘呢?”
沈裘文不耐烦打断面前开口柔柔漂亮人儿,一双眼睛恼怒盯着他。
邵涵在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笑一僵。
为什么沈裘文会突然问起那块手表?!他明明已经告诉过身边人谁都不能说手表丢掉事情了啊!!
邵涵内心在咆哮,但是表面上却被吓到了一样怯怯往后缩了缩。
“我我……裘文你吓到我了。”
沈裘文看着邵涵纤细身子披着一块洁白浴巾,像是一头惊慌失措小绵羊。
“那你说,我手表呢?”
沈裘文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火焰。
“我刚想要跟你说这件事,我办公室里有小偷把那块表偷走了!”
邵涵慢慢走过来抓住沈裘文袖子,懊悔说道。
沈裘文冷笑,将人推开。
“小偷?邵涵你他妈为了钱还有什么干不出来,你怎么那么贱呢?”
怒吼声音让邵涵瞳孔猛一缩,又来了。
为什么总有人会骂他贱,骂他肮脏。
无论他做什么总有人会跳出来指责他,他在泥潭里时候无人问津,一旦有所成就脏水就没有一天离开他。
“邵涵?”
沈裘文皱眉,看着突然软倒在自己脚边人吃惊喊道。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是你逼我当你玩物,怎么现在连我心也可以随意践踏么?”
邵涵眼睛含泪,漂亮脸蛋竟是绝望神情。
“你把我表当了,你明明知道那块表不仅仅是钱问题!”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不就是没有满足你一次你就这样对我?”
“你知不知道我老子把我卡冻结了?!”
沈裘文气坐在沙发上捂脸。
“什么?”邵涵张着嘴震惊道。
他是缺钱,当个明星根本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走秀衣服都需要钱,团队也需要钱,更何况为了花钱买热搜压恶评,他早就所剩无几。
他是开口问沈裘文要过钱,但是沈裘文没给。
可他也没蠢到去把表当了换钱啊!
“谁告诉你这个消息?”邵涵愣愣开口。
“盛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