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正式的求婚。
想当初,两人在一起还是他主动送的戒指,结婚的时候那狗贼好像也不是很情愿。
这么一想,盛瑜突然生起了闷气,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还是陆权泽的。
以至于盛瑜带着好多盒喜糖回家后,瞪了男人好几眼。
陆权泽:“……?”靠,是不是乔少云那狗东西说他坏话了?他就知道!!
好在陆权泽及时把人哄开心了,给自己竖起机智的大拇指。
盛瑜在陆权泽温暖的怀抱里,听男人在耳旁低语一声,“怎么才回来,等你好久了。”
说完又屁颠屁颠的拿出早就买好还热乎乎的千层酥递了过来。
看着陆权泽饱含柔情的双眸,和一整颗贴上来的心,盛瑜突然释怀了。
到底谁离不开谁,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这一日盛瑜早早的被盛母叫回了家,电话里神神秘秘的也不说清楚,就喊他一定要准时到家。
而且还不准陆权泽那牛皮糖跟着,不巧的是接这电话的就是盛母口中的牛皮糖。
那时盛瑜正昏睡被陆权泽牢牢的搂在怀里,男人枕麻的手一动不动,深邃的双眸默默的凝视着男人安详的睡容。
胸膛被温柔填满,呼之欲出的爱意满胀,以至于他不得不亲亲盛瑜挺翘的鼻子,细腻的脸颊和柔软的嘴唇。
这一通电话来的那么突然,以至于陆权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小心翼翼的确认男人没被吵醒,这才将声音调小听盛母说了什么。
曾经的老岳母,语气十分嫌弃的用“牛皮糖”一词将他一笔带过。
随后,男人自闭了。
盛瑜走的时候,陆权泽还乖乖的将人送到家,默默的用委屈的目光看着他走进屋内。
盛瑜心里偷笑,以至于盛母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一大早笑个什么劲啊,怪……怪瘆人的。”
“咳咳,那什么,妈你喊我回来有什么事么?”
盛瑜摸摸鼻子,心里也能猜到自己肯定笑成了傻地主家的儿子,丢人。
“问那么多做什么,跟着我去就行了。”
盛母这么一说,盛瑜更觉得不对劲了。
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偏要过去再告诉他,不会要骗他相亲吧?
“妈,我不去相亲,实话跟你说,我打算跟陆权泽复婚。”
盛母瞪大了眼睛,气的胸口疼。
“好啊你个兔崽子,我还没说什么你还跟我犟上了?”
“哼,就你那恨不得扒在小陆身上的样,我还敢祸害别人家的儿子?”
“原本我以为这是买一送一的生意,这才同意你和小陆在一起的,现在好哇,这是上赶着嫁女儿呢,娘的,亏死人不偿命!”
盛母恨恨的说道,看样子着实气的不清,连脏话都说出来了。
盛瑜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
司机开着车子稳稳当当的上了青云山,不多久一座气势恢弘的寺庙出现在了眼前。
红墙灰瓦衬着百年老树的枝桠,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这是龙首寺?”盛瑜诧异。
“不错,自从你平安躲过泥石流回来,我这心啊就老抽搐,总感觉不对劲。”
盛母忧心道:“你陈姨说龙首寺可求平顺,这便带你来看看。”
盛瑜了然的点点头,倒也没多大的反感。
他们这样的富贵圈格外的讲究风水命格,但凡有点地位的孩子出生都要请先生观上一观。
当年盛瑶出生,盛父请来的老先生笑着说:“此乃王家小姐,就叫盛瑶吧,方便来日家弟寻名而来。”
那时盛母就已经信了一半,果然没过两年便有了盛瑜,生下来真是一个白胖小子,便随着姐姐取了“瑜”字。
如今家中儿女皆不顺,盛母一开始并没有想起来这茬,直到陈太太偶然提了一句自家媳妇梦蛇怀孕的事,上了寺庙一拜才晓得肚子里的是个讨债鬼。
虽是这样说,陈太太还是很高兴自己能抱孙子,享齐人之福了。
盛瑜和盛母下了车,司机在车内等候。
一大清早寺庙内求佛的人寥寥,只有一两个小和尚拿着扫把打扫着庭院。
“小师父,打扰了。”盛母走上前去,“我们是盛家人,之前与空音大师有约的。”
那小和尚看了看,便笑着给两人指了路。
“由小路往里,师父已在殿内等候多时了。”
“谢谢。”盛瑜低声道谢。
穿过幽深的小径,便见一座气势雄伟的殿堂,殿内供奉的是地藏菩萨,三米金身辉煌灿烂,香烟屡屡不绝。
一位老僧身穿玄黄袈裟跪坐于浦垫上,正双手合十祈念。
“来者果真是王家小贼,老僧未曾算错。”
空音苍老的声音缓缓响起,落在母子耳朵里表情微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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