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瓷坚决要用自己的刑罚,否决了她们这群婆娘残忍决绝的方式。然后上了她的痒痒耙和羽毛,在她非人道的刑罚下,在她奇葩的拷问声中,细作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有营养的动西。
无非就是子衿是个混血,父云泥国人,母大古王朝云南府人士。意外家破人亡,被收养,被训练,潜伏在王府。至于同伙,她只是杆枪,对于她有没有同伙,她是不知道的。
而那位番邦汉子,也差不多,孤儿,被安排在王子身边。同伙还有一个婢女,仍然在云泥国。江沉瓷认真看了他们的微表情,没有撒谎。
审完,没啥营养。江沉瓷起身走人,顺便给其他跃跃欲试的女暴龙说了一下,这两个细作要杀要剐随便。只是母妃问下来,她可不负责任。
沈欺霜的夹棍没用上,早就觉得没趣了,就等着挖秘密,结果啥也没有,这就是两个啥都不知道的小喽啰,她觉得无聊,起身道:“我要回去喝燕窝了。河阳,我们走。”
二少奶奶那边在欣赏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挠痒痒之后,放下了手中的瓜子,也准备告辞了:“哦,我想起来了,我的小炉子上还炖着猪蹄汤呢!我要回去吃了,大嫂,弟媳先告辞了。”
四少奶奶:“二嫂等等我,我去你那讨点来喝!大嫂,你慢慢审。”
温婉柔,十分镇定的坐在椅子上,美眸一抬,一脸讳莫如深,深不可测的危险微笑:“大嫂,那我也走了。”
濮阳腊月甩下手中的鞭子和她的十一姐,一块玩去了。这两个丫头同年,原先在府里的时候就十分要好,如今聚在一处,自然是要好好说说话。
十郡主良月收拾起她的断筋腐骨丸,给这两人上了点金疮药,毕竟他们被腊月和五少奶奶猛抽了一顿,身上不少血道子。
但是,江沉瓷总觉得哪里不对,“啊!啊啊啊!”
在这两个人痛苦的大叫声中,江沉瓷明白了,这姑娘给上的药,一定很疼。这也是个母夜叉,看她打人的时候就知道,姿势那叫一个豪放,她师父一定是个糙汉子。
“良月,你这金疮药?”江沉瓷虽然觉得濮阳良月不会弄点化骨水直接把他们给化了,但是以防外一,还是要问问。
“哦,大嫂,你放心,就是点金疮药,疼是疼,但是效果好!给他们点教训的同时,还能给他们治伤。何乐而不为?”良月说话的语气有些像男孩,江沉瓷越看越觉得这是个假小子,虽然穿着道袍,顶着一张美美的精细脸蛋,但是做派就是很男孩子。
“咳咳咳……咳咳……”五千奶奶咳咳,作为妯娌当中最后撤退的哪一位,她缓缓的起身,拿着手绢微微的咳着:“大嫂,我……咳咳咳……咳咳……”
“五弟妹慢些,要小心身体。这里还是交给玄月、良月,我送你回去吧!”江沉瓷上前搀扶住五少奶奶的手臂,她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根骨头棒子,这五少奶奶真的好瘦。她真怕自己一使劲,就把五少奶奶的胳膊给掰折了。
把细作交给玄月和良月,江沉瓷便扶着五少奶奶走了。五少奶奶微微咳着,轻轻道了一句:“多谢大嫂,有劳。”
一路上,她们缓缓的走着,五少奶奶先是恭喜了江沉瓷解除毒素,恢复美貌。其后说了一句江沉瓷没有想到的话,“五爷,在边关还顺利吗?”
江沉瓷扶着五少奶奶的手臂一松,看着五少奶奶的眼睛没有说话。
五少奶奶轻轻的咳着:“大嫂觉得为难,就不必说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其实我已经快要忘记五爷的样子了。我嫁进来三年半,只在新婚之夜见过五爷一面,但五爷是濮阳府的战神,我知道他不会死的。咳咳咳……”
“总有拨云见月之时,五弟妹不必心忧。我还是先送你回去,旅途劳累,五弟妹身子又弱,还是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有劳大嫂!”
这一路走过,江沉瓷把五少奶奶送进屋才算松了口气。这五少奶奶虽然体弱,却极为聪敏,加之她语言行径与她内心所想,总是反的。她尊称五爷,貌似关心五公子,实际眼底却无丝毫关心之意,甚至带着几分怨毒,就算他们只见过一面,没有感情,也不至于恨成这样吧?
她眼底的眼神骗不了人,但也因为如此江沉瓷松了口气。江沉瓷觉得但凡能看透的人,只要时刻留心,这些人并不难对付,反正就是人不害我,我不害人,防着就是了。
想比之下,温婉柔就是后宅里就难对付的那一种,因为她与濮阳思明有血缘的关系吗?温婉柔和濮阳思明一样,属于心思深沉的人。
不过,他们表现的方式却大不相同。濮阳思明的心计,至少不会用在害人上面,他只是一心守着云南府,一心守着这片家园而已。
温婉柔的心思就放在了祸害人身上,没事害害这个,再害害那个。虽然不至死,但是也祸害的不轻。这姑娘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但是小错误不断。毁人家庭,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就是她的乐趣。
见识了她们的凶残,小怪兽表示压力山大。老天保佑,她镇的住这帮女人,毕竟分家还是很遥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