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温婉柔不疾不徐,带着几分妖媚的声音响起,听这声音像是要故意激怒濮阳思问似的。
小鲜肉一听温婉柔这妖妖媚媚的声音,更生气了。提着把大刀就冲了进去。江沉瓷赶忙跟上,看热闹不能没有她,再说了她不管,江沉瓷又得躺枪。江沉瓷必须得跟上,只是这杀人就不必了,得拦着。
“七弟,你息怒!”江沉瓷后面一伸手,够着小鲜肉的背影喊着。
“周子奇,七爷我今天……杀……了……你……?!”这是谁啊?这不是周子奇啊?这是个女的,还是个乔装成丫鬟打扮的女的,还是个清新的小美女,小家碧玉呀!
“七弟,你倒是杀呀!你看看,这是周子奇吗?”温婉柔搬了个椅子坐在那被五花大绑的丫头面前。
濮阳思问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姑娘:“她是?”
“是周子奇的妹妹。”温婉柔颇具玩味的看着眼前绑着的姑娘,美眸眨眨,尽是邪气。
“周子奇的妹妹?”江沉瓷见小鲜肉放下手中的铡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这一刀要是砍下去,这个清秀的小美人可就没命了,看起来也就和腊月差不多大,十五左右吧!
“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杀呀!反正就剩我一个人了……呜呜呜……”小美人骂着骂着就哭了出来,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江沉瓷坐在了狱卒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便开始问话,这话听着像是在问那被五花大绑的姑娘,可目光却看向温婉柔,是误会呀?还是,不是误会呀?是不是你派人杀人家全家啊?江沉瓷目光中疑问是一清二楚。
温婉柔一撇眼睛,她不知道啊!她真的不知道。看她,她也不知道。
这两个女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用目光交流了。这一来一往的可把濮阳思问憋坏了。
濮阳思问是一声吼:“你们俩看完了没有,到底怎么回事啊?别光看不出声,还有你别哭了!有话说,谁杀你全家了?”
“呜呜呜……哇哇哇……就是她,就是温婉柔这个贱女人!”那姑娘哭得稀里哗啦的,对着温婉柔一顿指责控诉,顺带着还骂了温婉柔一句。
“话不要乱说,我身在云南府,周家远在北境,我没那个本事。我二哥温冀北早就把你哥带回去了。我和你哥再无瓜葛,我杀他全家做什么?”温婉柔一脸的不屑,好大一个罪名砸下来,她可是无辜的,她没必要杀他们。难道是她爹老头子?不会吧!
“来人,松绑!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江沉瓷起身,看看温婉柔,示意她也出来。
温婉柔算是看出来了,这江沉瓷是不放心她留在这,怕她杀人灭口。要杀人灭口,他们能见到活的?这周子清恐怕早就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江沉瓷当然知道她不会杀人,但是她的残暴程度不可估量,万一给人家用刑怎么办?想想在玄女观的时候,王府的婆娘们是多么的凶残。
这姑娘在王府的牢房里关着,此处离内院不远,这是王府私用的临时牢房。未防止那帮凶残的婆娘过来,生吞活剥了这个清新的小美女,江沉瓷特地叮嘱了一句,内院的人除了她和王妃以外,任何人不能进来。若要进来,必须带王妃与世子妃的腰牌。外院除了世子和七公子,任何人不得靠近。
“是!”牢头领命。
温婉柔撇嘴蔑视一笑,当她稀罕来呀!她还懒得管呢!她得回家收拾那个没用的男人去了,出门的时候就看他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嚎啕大哭,再不回去,濮阳思敬一脖子吊死,她要成寡妇了。“大嫂,如此婉柔就先告退了,至于周子清一事,我会修家书一封,问明情况。”
“好!六弟妹慢走。”江沉瓷现在只期待六公子还没上天,估摸着早就开作了。
七公子还在牢房里待着,江沉瓷也没有去管他。他是不会动手打女人的,这点上江沉瓷还是很笃定的,她还是很了解小鲜肉的为人的。
现如今先回容园,她得和濮阳思明商量一下这件事,若真是永宁侯府的温侯爷下的手,那当如何?
温家有丹书铁券,就算胡作非为只怕也没人奈何的了,更何况濮阳府不会自断手臂,联合都联合不过来,就算真是,也不会去揭发这件事。
江沉瓷只希望不是温家下的手,不然这小美人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回了容园,江沉瓷推门进屋,却看到一室鲜花,满眼的绚烂明媚。濮阳思明从花丛中走出,手上一捧鲜花,带着温和的笑容,有如三春暖阳一般款款而来,“瓷儿,恭喜你恢复健康,从此不再受毒素侵扰。”
“不是美貌是健康,看来是不美呀!”江沉瓷调皮一笑,接过鲜花,一脸的戏弄之意。
“美,当然美!但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最美。”濮阳思明淡淡一笑,拉着江沉瓷的手坐下。
“我看你是瞎了!”
面对江沉瓷的吐槽,濮阳思明淡淡一笑,遇到她的那一天,就注定他瞎了,在他眼里只有她,是美是丑都只有她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留白,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又憋不出小剧场。爬走!(;一_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