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尔不愧是和安频初次见面就称兄道弟相见恨晚的宝藏演员,不仅秒懂,还发出了同样意味深长的‘咦嘻嘻’诡异笑声。
鹿之难不懂,鹿之难不懂就问:“传说中的什么?”
安频一本正经的科(胡说)普(八道):“就是传说中的‘酒店半夜敲门事件’呀~据说吼,会有漂亮小姐姐——”
“嗬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呀!太好了!省的我一个一个去找了!”综艺导演那张笑得十分磕碜的憔悴脸从门缝冒出,然后直接无视几位演员的拒绝表情,得寸进尺的带着摄像师‘拱进’房间,“今天《九城》播新副本,来来来,就在易老师的房间录了……嗐,您真客气,还自备饮食呢?这都是应该我们准备的,您准备这么周到让我们多不好意思啊!”
安频的科普中道而止,毕竟在镜头前,该正经还是要正经的,他身上已经有一个‘小黄书’热搜了,再闹出一个‘酒店门’满嘴跑火车事件,他淳姐真能把他后脚跟儿连着脚拇指一起削了。
易故眼神在几人间转了一圈,拦得并不是很走心:“我有个朋友在这儿,不方便入镜……”
“嗐,这不是楠尔老师嘛!有什么不方便的!”综艺导演十分不拘小节,“楠尔老师能入境是咱们节目的荣幸啊!”
“咱们节目是荣幸了,人楠尔的通告费呢?”安频出言捍卫新结交小伙伴的利益,“导演,白嫖可耻哦!”
综艺导演笑嘻嘻:“录节目的事儿,怎么能叫白嫖呢?这都是意外而又奇妙的缘分呐!”
‘被白嫖对象’楠尔弱弱举手发言:“那个……其实,我有领通告费的。”
易故挑了挑眉,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你说的‘专程来找我叙旧’这话有水分,说吧,什么时候进组?演哪个角色啊?”
手握大部分剧本的鹿之难看着楠尔,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角色名字。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楠尔道:“演皇帝啊……哥,我说专程为你而来可不是胡说啊,剧组这边还没通知我进组呢,我就打飞地过来了,食宿还得自理,这还不够情真意切吗?”
易故白他一眼,话是对他说的,眼神余光却下意识去瞄鹿之难神情:“什么情真意切,别胡说……食宿也用不着你自理,剧组已经把这酒店包下来了,等会儿自己去找靳导拿房卡。”
“好嘞~”楠尔欢呼,“靳导大气!”
楠尔开心不必自理食宿,安频的关注点却在角色上:“演皇帝啊,真好,羡慕!咱剧组这么壕横,那戏服龙袍一定很华丽……”不像他,一条红裙子穿了两个副本,从漂亮嫁衣穿成了染血破布都还不给换。
楠尔拍拍安频肩膀,安慰道:“兄弟,在靳导的剧里,角色职业是什么不重要,穿得好不好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剧组当下走什么运道,有没有玄学灵异撞车的预兆。”
说着,楠尔深深叹了一口气,一看就很有故事。
安频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甚至还从茶几上拿了一牙蜜瓜捧手里。
吃瓜群众阵势做足了,楠尔也开始了他的表演:“想当初,我也是一个对挑战高难度角色饱含满腔热情的年轻演员,不管正派反派,什么样的角色都愿意尝试。直到我接到了靳导撒出的橄榄枝,演了我演员职业生涯的第一个皇帝……那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靳导的戏好啊!好就好在它特饱满真实。靳导的戏妙啊!它妙就妙在饱满真实到老和现实接轨撞车,就……就邪门!”
安频看着楠尔的脸,突然‘嘶’了一声:“我想起来了!怪不得面善呢,我前不久补了《景末武安》,你在里头演的那个昏君景末帝!”
楠尔拱拱手,嘿嘿一笑:“没错,不才正是在下。”
安频也拱手,语气疑惑:“那不应当啊,看剧的时候你演的那个昏君可把我气坏了,那几天我做梦都在激情辱骂他,怎么会觉得面善呢……”
“额……”楠尔试探着自夸,“大概是……人格魅力?”
易故听不下去了:“自恋也要有个限度啊,这家伙纯粹是脸盲,是吧小鹿?”
“嗯。”鹿之难胡乱应了一声,他这会儿正忙着摁手机键盘骚扰小伙伴。
鹿真的好难:景末帝都进组了,你这个殷慈公子什么时候来呀~
忽来梦我:……
鹿真的好难: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啊,我不信。
忽来梦我:……
呦呵,竟然还负隅顽抗。鹿之难指尖轻动,放大招。
鹿真的好难:说起来你饰演的殷慈在现实里和易老师演的武安大将军是一对吧?
鹿真的好难:这么带感的历史cp靳导当初怎么就没多拍点呢,剧里只有短短几分钟同框戏份,要是展开拍他个几集,那现在还有意难平什么事儿啊!
鹿真的好难:我宣布,易沈才是cp界的遗珠!
鹿真的好难:连名字都这么吉利,易沈易沈易过审,啧,天选!
忽来梦我:我知道你最近刚推开拉郎cp的大门,有些兴奋。
忽来梦我: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明白,搞cp和造谣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
鹿真的很难:啊这?搞cp的第一要义不就是造谣(划掉)合理的展开想象吗?
忽来梦我:???
忽来梦我:这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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