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凝儿,很快就好了,你若不喜欢就闭上眼,我己来。”
姚幼清声音颤颤:“那……那你用己的手不就好了?”
魏泓:“……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是手吗?
姚幼清完全不解。
魏泓将她的手又拉近分,喉中吞咽一声:“凝儿的手软。”
姚幼清:“……”
两刻钟后魏泓才停了下来,餍足地躺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面色绯红,脖颈上还留有他的印记。
她魏泓许久未动,实在忍不住说了一句:“王爷,起来吧?我想净手……”
实在是……太脏了。
魏泓着起身,在她唇边后亲吻一下,又随手扯过一件衣裳将她手上先擦了擦,这才让下人打了水进来。
一切收拾妥当,也差不多该到用午膳的时候了。
姚幼清仔仔细细手洗了好遍,这才上桌,饶是如此还觉好像没洗干净似的,拿筷子的时候觉别扭。
魏泓己当然不嫌己脏,随便洗了洗便上桌了,边吃饭边对她说道:“待会好好睡个午觉,睡醒了带你去两个人。”
姚幼清嫁给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要带她去什么人,不禁有些好奇。
“是什么人啊?长辈还是晚辈,我需要准备什么礼物?”
第一次面总不好空着手,怎么也该准备一份面礼才是。
“算是长辈吧”,魏泓道,“礼物就不必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算是长辈就不是真正的长辈,但魏泓平日深交的人不多,便是那些真算上跟他沾亲带故的人,他也是不大走动的,顶多逢年过节让人备份年礼。
能他中到“长辈”这样的称呼,还要带着姚幼清亲拜访的,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人。
姚幼清因此格外谨慎起来,出门前精心打扮了一番,这才随他上车。
…………………………
仓城很大,但他们去的地方离这座宅院不远,没一会就到了。
姚幼清的马车直接驶入了一座宅子,路过宅子门的时候看到门匾上着“李宅”二字。
下人将车马迎进去,直到二门前才停下。
魏泓率先下车,转身将姚幼清扶了下来。
那日在树林中找爱的时候他拉了她一回,后来他就总是拉着她一起走,连借懒找了。
两人携手来到正院,未曾进去姚幼清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她起初还以为是宅子的主人或是谁生了病,进去后才发现非如此,而是院中晾晒了许多草药。
一个老者正带个七八岁的药童在整理这些草药,听到动静头也没抬。
“己找地方坐,我这正忙着呢,没空招待你们。”
说话的态度十分随意,仿佛面对家子侄,无疑就是魏泓中的长辈了。
魏泓嗤了一声:“你这院子哪有地方坐?弄乱了你的东西又要唠唠叨叨。”
语气熟稔,对对方不客气的态度也未生气。
虽然魏泓没有介绍他的身份,但这既然是李宅,主人似乎又是个大夫,姚幼清一下就猜到了他是谁。
果然,脑子的思绪才刚刚一闪而过,魏泓便转头对她说道:“这是李伯,豆子的师父。”
李斗的师父李泰,姚幼清数次李斗或是其他人中听说过,据说医术十分高明,但一直是只闻其名未其人,今日才终于。
李泰听到魏泓对人介绍己,手中动作一顿,转过头来,视线落在姚幼清身上。
姚幼清他看向己,福身施礼,随着魏泓的称呼叫了一声李伯。
但不知为何对方却似乎有些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魏泓皱眉,道:“伯母呢?怎么就你己?”
李泰这才回神:“在花园忙呢,马上就过来了。”
李府不仅院子到处是草药,花园也是一样,别人种些花花草草,他们种些药草,收用。
李泰说完话收回视线继续忙碌,边忙便道:“你们进屋坐吧,我这些弄完才行,不然你伯母待会回来要发脾气。”
魏泓点头,却没有跟姚幼清一起进屋,而是让人先她送了进去,己留下来走到李泰身旁,想他拉到一边他些话。
李泰不耐烦:“有什么话直说就是,忙着呢。”
说完他不语,知道怕是什么不便让人听到的,便将药童遣走了:“说吧。”
魏泓这才低声对他耳语句,似乎是管他要什么东西。
李泰听完却差点跳起来,胳膊肘一不心打翻了已经整理好的一堆草药。
但他此时却顾不上这些了,瞪着双眼他:“你们成亲到现在没圆房?”
说着下意识往他身下扫了一眼,脑子在想些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