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和琼玉两情相悦,那早些成亲也没什么不好,便笑着道:“这有什么仓促的?他们两人早就经订了亲,伯母那边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我这边也是,只差选个日子把婚事办了而。”
“既然,那无论是下个月,还是明年,都是一样的。”
说着拉住了宋氏的手,郑重而又恳切地道:“我相信无论是豆军医还是伯父伯母,都不会怠慢琼玉的。”
“那是自然!”
宋氏也回握住了她的手,笃定地道。
婚期定了下来,宋氏急着回去告诉李斗这个好消息,陪她在园子里又逛了一会就回去了。
姚幼清这些日子一直没休息好,中午那一觉也睡的不踏实,醒来还被魏泓缠着折腾了半晌,刻也倦了,回屋没多会就又睡着了。
魏泓换了鞋之在前院见了几个人,商议了一些近来的军务,傍晚时分方回去,半路正碰上也往正院去的姚钰芝。
下午的时候姚幼清邀了他晚上一同去膳,他看时间差不多了,这往过走,不想正和魏泓碰上了。
两人原本缓和的关系因今天的一坨狗屎次恢复到当初,谁看谁都不顺眼,明明走的同一条路,中间隔着至少两臂的距离,谁都不肯先跟对方打个招呼,就这样沉默无地走到了正院。
谁知过去时周妈妈说姚幼清还在睡着,让他们稍等片刻,这就去将她叫起来。
姚父赶忙阻拦:“不不,让她多睡一会吧,这妇人怀孕就是倦怠嗜睡,现在将她叫醒她也没胃吃饭,等她自己醒了饿了,自然就会好好吃了。”
“你们记得把饭菜在灶上热着,让她想吃的时候随时都能吃热的,我就先回去了,晚饭我自己在院里吃就好,你们不管我。待会她起来了,告诉她我明日来看她。”
魏泓嗤笑一:“没人想管你。”
姚钰芝瞪眼回了一句:“我儿管我!”
魏泓:“……”
他虽不高兴,但这句还真驳不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趾高气昂地走了,自己憋着一肚子闷气回到房中。
姚钰芝以姚幼清是因怀了孕嗜睡的,但魏泓知道她是因这几日一直担心姚钰芝,没有睡好,这在找到他之放下心来,倍感困倦。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房中,掀开窗幔就见孩睡得正熟,许是因房中烧了炭盆有些热的缘故,半条腿露在了锦被外面,纤细的脚踝和巧的脚丫洁白玉。
魏泓走过去给她重新盖好被子,看着她的脚踝时想起下午她在自己怀中轻喘低吟的模样,腹微热,指腹在她精致的脚踝上轻轻摩挲。
指尖上的触感柔软细腻,令他欲罢不能。
他俯身在她腿上轻轻一吻,床上的孩微微动了两下,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他还想继续,又怕吵醒了他,又亲了一下便要直起身来。
谁知躺在床上的姚幼清在这时陡然惊醒,惊呼一一脚踹在了他脸上。
魏泓不查,正被她蹬在鼻子上,痛呼一跌倒在地。
姚幼清听到动静忙掀开床幔,光着脚丫子就走了过来,焦急地问道:“王爷,你没事吧?”
魏泓捂着鼻子摆手:“没……没事。”
说完见她没穿鞋,忍着鼻子上的酸痛站起来,将她拉回床上坐下。
姚幼清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见除了鼻头有些泛红,并没有别的什么事,这放下心来。
魏泓捏了捏鼻梁,缓过劲问:“你刚刚踢我作甚?梦魇了?”
孩摇头:“不是,我……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还以又是蛤.蟆跳到脚上了呢。”
魏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