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丧着一张脸:“太太,您稍等一下,我去给你通传一声,好吗?”
“好。”
“谢谢谢谢,还是太太会为我们着想。”
江止把花瓶交给旁边的一位秘书,然后去通传了。
很快江止回来了:“太太,我跟容总说了,您现在就进去吧。花瓶的话,我……”
“我自己来吧。”她说着,接过,“这点重量对我来说,还是没问题的。”
宋晨语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容亦琛和顾北年都看着她。
顾北年笑了笑,打趣道:“又送花来了?”
容亦琛抿着薄唇,不知道她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毕竟,今天早上两个人在卧室的吵闹,还犹在眼前,历历在目。
“我看着花开的正好,鲜艳,所以就想着选一束送来。”宋晨语回答,“何况,上次的,我想也该换了吧。”
“真是有心了,容亦琛,福气啊。”
容亦琛瞥了他一眼;“你还有事吗?”
顾北年一下子就听懂了他这句话的意思,这是在下逐客令呢。
“没事了,”顾北年站了起来,“我先走了。”
宋晨语把花瓶放在桌上,转头看着顾北年:“哎,对了,昨晚上,浅苏最后怎么样了?她现在人呢?”
提起容浅苏,顾北年的笑容僵了僵:“她很好。”
“很好是什么样啊?”宋晨语继续追问道,“你怎么就说了三个字。”
“现在还睡着,没醒。”
“还睡着啊?”宋晨语有点惊讶,“在哪睡着?”
顾北年回答:“酒店。”
“你昨晚把她带到酒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