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庭:“怪不得你这么厉害,能打得过我。”
顾寅:“......?”
顾寅觉得...黄鹤庭现在在想的东西应该和他想的不一样...
黄鹤庭郑重地把纸条收进了口袋。
面露不解,黄鹤庭望向顾寅:“但是有一点我没太想通。”
顾寅嘴角抽了抽:“哪一点?”
黄鹤庭问:“你车技怎么能好成这样?这水平,都快赶上正规赛车手了,你们那地方应该没有赛车那些设施设备吧?”
顾寅眨了眨眼。
“你们那地方”...是啥意思...
不等顾寅给出解答,黄鹤庭自己豁然开朗:
“哦我懂了!你现在开车,用的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本事对不对?我就说,老子开车技术已经顶好,怎么会有人比我还好!”
顾寅心里咯噔一声,猛踩一脚刹车,紧紧盯着黄鹤庭看。
黄鹤庭被顾寅脸上的表情吓到了,神秘地压低了嗓音问:“不能说出来吗?身份?”
顾寅放柔声音,笑得非常和善迷人:“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呢?”
黄鹤庭拿出收起来的叠好的深黄纸条,举到脸庞,脑袋一歪:“...崂山...道士?”
顾寅:“............”
顾寅简直给这个脑回路跪了!!
这货是个什么人间奇行种!!!
黄鹤庭举着纸条,双眼闪亮:“这个符篆能给我吗?”
稳住情绪,顾寅看了眼导航,离西口公园已经很近了。
不要跟奇行种计较,顾寅重新发动了跑车。
见顾寅没说话,又突然把车开得就差飞起,黄鹤庭有点激动:“能不能给我画几张完好能用的符?要多几张把车开得这么快的?我出价十万块钱好不好?”
顾寅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头!”
“果然不行吗...要崇尚科学,不能宣传封建迷信,我懂我懂。”怕顾寅会把“符篆”拿回去一样,黄鹤庭失望着赶紧把纸条收起来。
过了会儿,黄鹤庭心痒难耐,不死心,又问:“那能不能帮我预言?就是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这个应该可以吧?昨天你就帮我预言了逮虾户的事,现在你也知道谢奚人在哪里,肯定是可以的。”
顾寅突然对黄鹤庭的家庭环境产生了好奇和怀疑。
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能把好好的人教育到这么中二?
黄鹤庭期待:“可以吗?”
顾寅一言不发,保持神秘感。
黄鹤庭凑到顾寅身边,竖起一根食指,表情特别真诚:“一个问题一万,行不行?”
顾寅:“......”
......
终于到了西口公园的烂尾楼,老远,顾寅就看到了停在楼前的黑色轿车。
顾寅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
他没有猜错,确实是这部分剧情提前了。
原书里,渣攻一号关着小白兔乱来了几个月后,东窗事发,又被他那个掌控欲极强的老爸知道了。
趁着某次黄鹤庭出门,黄鹤庭的老爸让人把小白兔绑架到了这个烂尾楼,上演出了特别狗血的一段剧情。
在这部分剧情里,小白兔惨遭和一群人的不可描述。
不忍猝读。
顾寅脸色有点不好,匆匆下了车。
黄鹤庭跟着下了车。
看到停在前面的黑色轿车,黄鹤庭脸色也很难看:“黄鹤楼?”
这名字...
因为这部分情节太/淫/乱/糟糕,顾寅当时没怎么仔细看,囫囵着就略了过去。
顾寅问:“你兄弟?”
黄鹤庭很不屑一顾:“谁跟他是兄弟,他就是我老爸收的干儿子之一。不过他算是比较受宠的,后面改了我们家的姓以及和我一个辈分的中间字。”
高楼上突然发出声响,顾寅两人抬头,都被看到的一幕吓出了一身冷汗!
谢奚和一个男人同时倒到地上,两人都只差一点点就要从毫无遮拦的八楼掉了下来!!
顾寅神情骤变,拔腿就往烂尾楼的楼梯跑。
黄鹤庭吓傻了,没料到看到这么刺激高危的一幕,脑袋里一片空白。
顶楼的两个人不知道是在打架还是在干什么,突然又都不见了,但紧接着,一堆碎小的乱石欻欻直往下掉。
黄鹤庭张大了嘴,反应过来,也赶紧往楼梯跑。
脚刚碰到台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到黑色轿车的车顶,掀起大片尘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黄鹤庭定睛一看,“我草,这他妈还有椅子!?黄鹤楼这煞笔是在顶楼办party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