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1 / 2)

林泽漆听到这句话突然就感到了一阵眩晕,他倒退一步看着眼前近乎荒诞的一幕,从心底涌上来一股寒意,他很慢很慢的问:“你在说什么……死人……”

楼传将慕广白甩到一边去,慢慢朝他走来:“哦,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你身边这个慕广白,他是个彻彻底底的死人,没有脉搏,没有呼吸,本应该连骨头都化成灰了。”

“你不信可以去探探他到底有没有脉搏。”

在楼传说出这些话的一瞬间,慕广白喉咙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然后整个人双手抱头跪了下来,好似痛苦的下一瞬就要死去。

楼传看到他这个样子却是极为开心:“哈哈哈,你也有今天啊,痛吗?是不是痛的恨不能死了才好?埋藏多年的秘密被人戳穿难受吗?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哈哈哈,你说你非得苟延残喘的活着做什么?整个始安都没了就剩下你一个了你还想守着些什么呢?”

“你当这世上还有你的容身之所吗?你怎么还不去死呢,死了才好,死了干净。”

慕广白突然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他虽然眼盲,但此刻眼中却是突然迸射出猛烈的恨意,他咬牙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牲!”

“你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为什么!”

楼传丝毫不在意,反而还把这个词咀嚼了一遍:“畜牲?你都这么骂了,那我当然得做点什么来担得起这个词了。”

说罢,他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林泽漆的身上,慕广白像是有所感一样也猛地看向了林泽漆的方向,就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你要干什么?”

楼传不知想起什么,十分缠绵道:“我能干什么?我们可是都成亲了,他是我的人,我自然会好好待他,不过他这张脸嘛,看着真是让人倒尽胃口,还是换回之前的好。”

林泽漆猛地听到成亲这个词,厉声道:“是你!你就是给我送信的那个人!”

楼传柔声道:“才认出我来,可真是让我好生难过。”

林泽漆想到那夜,恶心的快要吐出来了,可他还未开口,就已听到慕广白咬牙骂道:“成亲?你的人?你他妈的先照照镜镜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乞丐脚底的烂泥,野狗啃烂的骨头,流在地上的脓水都比你干净两分,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沾上你是他倒了八辈子血霉!”

楼传脸色如常,可声音却突然冷了下来,厉的如刀刃,他阴恻恻的笑了下:“骂的这么厉害?怎么?害怕了?”

“害怕什么呢?”

“害怕我告诉他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是这样一副性子,为什么脸上戴着这样一副容貌?”

慕广白已被激的失控,猛然抽剑刺过来:“你他妈的闭嘴!闭嘴!”

楼传好似心情十分好:“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的。”

慕广白还在骂:“你这个畜牲!杂种!”

楼传却轻飘飘掠过一把将林泽漆钳制在怀里,别说林泽漆好的时候敌不过楼传,更何况是现在伤重灵力枯竭的情况。

他刚才听二人这一番话每个字单独分开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合在一块他就不能理解每句话到底在讲什么。

什么他本来是谁?

他不是林泽漆吗?

天玄宗的弟子,顾随之的徒弟,沈淮安与寒将的师弟,云止与年雪里的师兄。

说什么他戴着别人的脸,可他本来就长这个样子啊,在二十一世纪也长这个样子啊。

林泽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自己头很疼,要炸开一般的疼,不止头疼,甚至全身都疼,疼痛从四肢百骸一直延伸到筋骨血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一寸寸破开,疼的他想要打滚,疼的他想要喊叫!

同一时刻,他没有听到慕广白声嘶力竭的喊叫:“楼传你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体内的禁制要破了!”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林泽漆全身已是冷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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