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蒲九冥等人出现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但还未搞清周围的状况,鼻腔里立即传来一股令人欲呕的恶臭。
蒲九冥借着微弱的光亮,环目一扫,立即勃然大怒:“狗日的左藤岸,竟把传送法阵设置在杂役仆从的茅房里,亏他想得出来!”
两人一猴逃也似得跑出茅房,纵身跃上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大口喘着新鲜的空气。
小猴子骂道:“左藤岸这老王八犊子比炭爷还要恶心,待抓住他,炭爷一定将他削成搅屎棍。”
听到屎字,蒲九冥和魏无踪胃里便忍不住一阵翻腾,他们修道多年,早已不食五谷,几乎快要忘了这种世间最污秽的东西,今日差点掉进了茅坑里,真是倒足了八辈子的血霉。他们自然而然地把这笔账算到了左藤岸的头上。
这时蒲九冥两耳松动,打出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有人来了。”
话落没多久,一名青衣歪帽的杂役提着裤带,急匆匆地迈着小碎步,一头闯进了茅房。
蒲九冥和魏无踪面面相觑,心中不由感到一阵庆幸,幸好他们早到一步,若是与这名杂役在茅房里碰个正着,当时他们还没从传送的眩晕中恢复过来,只怕会立即暴露。
一盏茶的功夫后,那名杂役神清气爽地走出茅房,在经过蒲九冥等人藏身的大树时,被突然跳出来的小猴子一脚踩在脑门上,给蹬晕了过去。
蒲九冥吓了一跳,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