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乔欢一边笑一边一叠声地应了：“但我说的不是超话主持人，是另一个，id是就要败家的。”
“厄……”萧烨一时语塞。
然后他听见乔欢在电话那一头一边笑一边说：“我本来想回关他顺便翻牌和他多说几句话。但你教育得对，我不搭理他了。”
萧烨：……你也不必这么听话。
萧烨：……其实你还是可以回关一下。
萧烨：……然后再回复他几句。
萧烨：……真的。
经过大落大起又大落的复杂心理活动之后，萧烨有些沮丧地说：“哦。”
“哦是什么意思？”乔欢问他，“你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不赞同我不回复那个就要败家吗？不是你说他不靠谱吗？”
萧烨说：“只是说你不要和这种人谈恋爱，回关和回复倒是还是可以有的。”
乔欢沉默了一下，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萧烨问她：“你怎么不说话？”
她确认一般地重复问他：“你觉得，我不要和这种人谈恋爱？我不该和‘就要败家’背后的那个人谈恋爱？”
“……是。”萧烨有点艰难地回答说。
乔欢问他：“可是，他不就是你吗？”
萧烨：“……”
“你别否认。”乔欢说：“我既然这样问，我就很确定知道他是是谁，他和你不用了的那个‘努力赚钱’的发言风格一模一样，手机型号也一模一样，偶尔几次漏掉没删的地点定位也一模一样。那就是你。”
“你答应过不会再对我撒谎的，萧烨。”
“是我。”萧烨承认了。
“所以，你是在对我说，我不应该和你谈恋爱？我以为……我以为你还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