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和您说舞蹈不分高低？可是他不怎么会跳舞吧？”乔欢好奇地问。
萧烨在边上轻咳一声，插话说：“我跳舞的！我在男团的时候也跳，不光跳过男团舞，还被粉丝起哄跳过女团舞。”
“但是你没跳过芭蕾舞。”
“嗯……”萧烨笑着说：“团综里玩游戏输了，被逼着和队友一起垫着脚跳过四小天鹅，算不算？”
乔欢问：“所以，你也和刘老师讨论过芭蕾和男团女团舞孰优孰劣吗？那就奇怪了。”
“奇怪在哪里？”
“看过你的四小天鹅，万万不会还有偏见，觉得芭蕾高雅是贵族舞蹈，女团舞拍马不及了吧？”
乔欢这话，引起了刘柳的兴趣：“怎么？我还真没见过萧烨的天鹅舞，什么样子的？”
乔欢问：“老师想看？我从手机上给你找。”
“别别别，那是我黑历史……”萧烨虚张声势地要拦。
这反而让刘柳更有兴趣了，连连追问，直到萧烨放弃。
他自己找出视频片段来给这位老师看，而老师瞅着视频里几个半大男孩腰上挂着无数浴球冒出芭蕾蓬蓬裙，然后手拉手在地上乱蹦的样子，差点儿没笑出眼泪来。
说笑一阵之后，话题又被刘柳带回了正题。
她说：“当初我问萧烨，表演形式是否也有优劣，比如说舞台上唱歌跳舞，比如说话剧歌剧乃至戏曲，再比如说电影、电视剧和网剧……”
萧烨接话说：“我说没有优劣，只是人有偏见罢了。”
乔欢点点头：“我也这样想。”
“那么，不同的角色呢？”刘柳又问：“是否演正派就比演反派要强，主角就比演配角要好，演配角就要比做龙套的更用心呢？”
乔欢想了想，说：“也是偏见吧？其实一部戏，缺了哪个角色都不成样子，主角固然戏份更多，但也并不是说龙套就不需要用心，或者配角就一定不能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