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一瞬间呆滞的神情,江见疏笑出声,又强调一遍:“你们没见过。”
“为什么?!”
怎么会有结婚了两年的夫妻,妻子和公公婆婆见都没见过?
不过乔柚想起自己和江见疏结婚的原委,头脑立刻冷静了。
也是,她和江见疏多见不得人啊。
要是人父母知道自己儿子的老婆是个碰瓷的,肯定拿着扫帚把她打出去。
“但是他们知道你,”江见疏补充,“我和他们说过我结婚了。”
乔柚被他一句话勾起紧张的情绪:“他们怎么说?”
“恭喜。”
“?”
乔柚:“就这?”
江见疏:“就这。”
江见疏啊了声,摸着下巴道:“不过上次我和阿舟生日他们有打电话来祝我俩生日快乐,顺便让我这次过年要是能回去的话,把带你回去。”
“江临舟和宋宋婚礼,他们没来吗?”
“没有,他们忙着在威尼斯看海。”
“……”
江见疏说,江临舟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江母还非常不耐烦,原话是:“屁大点事,你多大了结个婚还不能自己结?我去干嘛,给你喂奶?”
乔柚:“……”
乔柚都想起立鼓掌了:“女中豪杰,吾辈楷模。”
江见疏笑了笑:“也许吧。不过拜他们所赐,我的童年时期基本上只有阿舟,阿舟也一样。”
江父江母的放养式教育,某种程度上也让江见疏和江临舟的童年多少缺了些父爱母爱。
庆幸的是,他们是双胞胎,至少不是一个人,孤单均分后,就变得没那么孤单了。
“我前两天问过他们,这会儿他们在澳大利亚过冬,宣江的房子空着,”江见疏说,“所以很可惜,这次你们是见不到面了。”
乔柚肃然起敬,去南半球过北半球的冬天,这是什么天才想法。
既然是在江见疏老家住,那就没什么缺的东西了,乔柚最后只背了一个小包,装了一套换洗的贴身衣物和一点化妆品。
他们在机场和江临舟二人碰头,这是上次兄弟俩生日后宋酒第一次见到乔柚,热情依旧。
“柚子!我最近好担心你啊,”宋酒像个老母亲似的拉着她左看右看,“没事吧?”
“真没事,你都问我好多遍了。”
“裴锐年呢?还是没有下落吗?”
乔柚摇摇头,提到裴锐年,她心情沉重了几分。
江见疏把她从宋酒手里牵过来:“再聊飞机赶不上了。”
一个半小时的机程,乔柚都睡过去了。
最近她都没怎么休息够。
宋酒本来想给乔柚递个零食,转头就看见乔柚靠在江见疏身上睡着了。
她一声“柚子”刚出了半声便卡住。
江见疏做了个“嘘”的动作,婉拒了她的零食。
乔柚这会儿也吃不了。
宋酒认认真真端详他们俩片刻,将零食收回来,对江临舟嘟哝:“我怎么觉得他俩之间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江临舟:“你觉得而已。”
宋酒拆开零食,喂了一个到他嘴里,然后亲亲他的唇:“琳琳乖,对我好点。”
飞机快落地,江见疏才把乔柚叫醒。
宣江的气温和临城差不多,空气更潮湿,乔柚闻着觉得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大不相同。
身体里滋生出一股自然而然的亲切。
江临舟和宋酒订了酒店,乔柚奇怪他们为什么不一起回家里住,听江见疏说他们家住四个人绰绰有余了。
宋酒冲她暧昧地抛了个媚眼,贴在她耳边说:“夫妻情趣可最忌讳隔墙有耳。”
乔柚懂了。
这么一想还是分开住比较好。
但是宋酒这句话也提醒乔柚了,自从生日那次之后,江见疏便再没碰过她。
有时候乔柚都觉得那天晚上的纠缠是不是一场幻觉,因为她太垂涎江见疏的美色才会做这么个春梦。
所以……他其实还是介意的吧?
正胡思乱想,江见疏和江临舟说完话了,过来牵她:“走吧,回家了。”
乔柚的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到那颗痣,继续往下到喉结,再往下——天气冷,看不到他锁骨了。
她有点失望。
今晚上,要不要干点什么?
乔柚认真地思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江医生:怎么说得我像个被侵.犯的良家妇男
柚:色批能量补充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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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指一算,可以开始柚子恢复记忆的倒计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