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被池本玲眼神一击,瞬间萎下来的欧尔麦特撇开目光,完全无法直视池本少女看自己的眼神了!
得想办法挽救啊,哪怕额头上已经汗如雨下,欧尔麦特也要强壮镇定(心虚)的改口:“昨日有拜访池本少女家,可能因为你已经休息了,所以见了夫人一面。”
呵、我就在现场,没想到吧!
这句话也不可能说出来,池本玲只能隔着厚重的镜片看向前方:“已经休息了,母亲没有说有老师来过。”
“哦、哦,是吗?哈哈哈哈”知道那位夫人没有提及他们的到场,欧尔麦特心虚的感觉去掉一半。
两人并排走在外走廊上,一时之间没有在交谈过多的话。
等到了教师办公室的时候,池本玲先一步拉开槅门走进去。
“打扰了。”
这个时候还有几位老师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池本玲对着室内恭敬的微曲上半身点了点头。
安静的走到属于欧尔麦特的办公桌前,将卷子平整的放好在桌面,完事拍拍手准备撤退的池本玲,转身直接撞在了厚重的肌肉上,抬眼却看见……。
洁白的整齐排牙闪过星光,过度上扬的嘴角使人看起来极度自信,因为是从下往上看导致对方的脸有一半在阴影之中。
有些可笑的身高距离,与对方比起来真是山丘与土坡的差距。
“呐,池本少女,帮助老师一起批改试卷吧!”结实饱满覆盖肌肉的手臂控制手掌,比出一个大拇指。
明显高于头顶的手掌,看起来不知道为何心中堆满了不爽,沉默之下池本玲身体都快具现出怨念了。
长得高了不起啊!
坐在欧尔麦特对面的布雷森特,挪动自己的椅子靠向一旁:“欧尔麦特没问题吧,橡皮头。”
进来的人几乎是所有教职人员都知道的池本玲,还记得当时校长可是为了这个学生特意召开了会议。
接触下这个学生看起来平凡的有些过了头,从自己教授的课来说也不是很突出的那种,对于欧尔麦特的这番实在是看不懂。
“谁知道喃。”总不能给你说,对方想做池本玲她爸吧。
相泽消太只看了一眼,就底下头继续手上的事情。
觉得今天橡皮头也有些问题,布雷森特双手垫着下巴上观察着对面,怎么觉得欧尔麦特的笑容中有一丝慈父笑?是我眼花了吗?
在欧尔麦特高大的身影守护下,女孩认真的修改着试卷,欧尔麦特时不时与池本玲搭话,讨论的还都题目的问题。
咦、摸了摸手臂立起的汗毛,布雷森特觉得还是不要在看了,太诡异了。
碧蓝的天空一架纯白的飞机行驶在上空。
宽敞的飞机舱内,一侧摆放着深灰色的牛皮沙发,羊毛制作而成的地毯铺满整个空间,角落上是一个精简的吧台,外侧安置着两个无法移动的独凳。
擦拭的有些发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黑色灰条的西裤包裹着细长匀称的双腿,西装外套被很好地折叠放在另一张凳子上,酒红色衬衫一丝不苟的一颗颗扣至领口。
靠在吧台边,带着一顶黑帽的男子语气中带着怀念的说:“真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啊,日本。”
黑色的帽檐一只绿色类似于蜥蜴的生物探出头,轻松一跃跳了下来,落在男子手中化为一柄绿色的□□。
“是啊,里包恩。”明亮暖橙色如骄阳的双眸,透过机舱的窗口看向外面,昔日的故土重现眼前更是百感交集。
驾驶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年轻的男子左手上拿着平板走了出来,右手熟练的在屏幕上敲击几下后,笑了起来。
“找到了哦。”风太将手中的平板反过来,足以让两人查看到:“玲姐应该是在这个高中。”
“阿拉,雄英?”看到资料后有点出乎意料,在看到对方现在的样子的时候,里包恩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显示屏中是一张学员档案,上面的头像是带着厚重的镜片,梳着一头辫子放在胸前,有些过于平凡、无趣的样子。
就连风太都已经长高了,结果对方还是那不变的身高,这才是真正的矮子王。
没有里包恩的坏心眼,如今已经成为足以令整个欧洲地下势力,望而生畏的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纲吉说道:“希望我们的到来不要吓到她啊。”
“作为彭格列的特殊顾问,可不会轻易被吓到的,蠢刚。”
那么多年了,这位教导自己的老师任然没有放弃这个绰号啊,沢田纲吉笑着摇头:“我是担心她手上的刀剑啊。”
“既然作为刀,必定以主人的意志前行。”压低帽檐里包恩说着。
沢田纲吉却有不同的想法,作为家人存在的刀剑可不会以主人意志为先,不过好在玲有足够的实力压制住自己的刀剑。
作为曾经也在池本玲本丸接受过训练的风太听见两人的对话,不免想指导过自己体术的各位刀剑男士。
希望到时可不要沦为修罗场啊,不过以里包恩先生的性格感觉有些难啊。
风太还是提醒两人:“十代目、里包恩先生,还有二十分钟即将到达机场,恭先生目前因为生意还在种花家,不过他已经安排人在机场等候。”
同时还付上了一句:让池本玲洗好脖子等着的话语,这个风太有些为难的不想念出来,算了……当做没有看见吧。
站在高楼的窗户前看着鱼贯而出离开教学楼,金色的两根刘海沿着凹陷的脸颊下垂着,欧尔麦特一直注视着池本玲离开的人影。
“与其我们继续揣测下去,不如直接跟池本摊牌?”
摊牌吗?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脑海里模拟着想象的画面,欧尔麦特摇摇头:“池本少女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性格却十分坚韧啊。”如果她不愿意说,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比如你问对方母亲单身的事情。”倚靠在窗沿边的相泽消太,无精打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