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 118 章(1 / 2)

娇娇这事儿,很明显是那马公子为了攀附刘家故意接近他,却搞错了对象,以为她就是刘大人的亲生女儿。

夏氏见娇娇咬死了是糕糕夺走了马公子,嫌弃地吐了一口唾沫:“你难道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就你那张脸,姓马的一见糕糕就要对你这样,你还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娇娇脸色发白,她确实比如糕糕漂亮,但平时大家都是安慰她鼓励她,谁这样说过?

胡莺莺叹口气:“你既然在我这里长大我也没想过亏待你,糕糕是我亲女儿,但我也会为你打算的,我刘家如今虽说不是那顶级的富贵,但也不差,你的婚姻大事,我还能不为你考虑吗?”

娇娇咬唇:“二婶当真这样想?”

胡莺莺摇摇头:“你竟然如此不信我?我若是想苛待你,有一百种法子把你赶出去,可我赶你出去了吗?你好好地在家里待着,吃喝用度,没有人为难你,但我也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再攀扯糕糕我也是不会再容忍你。”

这让娇娇害怕了,赶紧说道:“二婶,我都听您的!”

夏氏皱眉,她现在真是后悔收养这个丫头。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与那个马公子到底有过什么?”

娇娇一阵慌乱,赶紧说道:“我们.....什么都没有。”

胡莺莺也没有再追问,这些事情终究是女孩儿自己的造化,她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但马家一事她还是上心了。

娇娇无论如何是刘家的人,马家的儿子敢对刘家下手,胆儿未眠也太肥了些。

马夫人作为礼部六品官的夫人,难得能见到胡莺莺,这一日两人恰好在昌和公主的家宴上碰着了。

其实马夫人早就知道自己儿子勾搭刘小姐结构搞错了对象一事,但她也知道胡莺莺虽然地位高但性子好,甚少对人发脾气,因此以为这事儿就这般就过去了。

可谁知道马夫人对胡莺莺行礼,胡莺莺却只偏头与旁边的崔氏说话。

她新涂的指甲鲜艳漂亮,崔氏不住声地夸赞:“你惯常在这方面厉害,这颜色我喜欢,回头再去你那里顺一些。”

胡莺莺弯唇一笑:“这个简单,回头我把方子写了给你。”

崔氏低声道:“你那里方子可真多,近来宫里有娘娘问你要方子么?听闻皇上得了几个美人儿,各宫娘娘又着急起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都忘了还弯着身子的马夫人。

马夫人额上汗涔涔,身子僵硬,几乎摔倒。

更好笑的事,旁边那么多人,大家都当看不见,官场,后花园,哪里不是这样?

马夫人咬牙:“刘夫人.....”

胡莺莺这才抬抬眼皮:“马夫人客气了,请做吧。”

马夫人心中恐慌,整个宴席上都没吃好,回到家便说了此事。

她儿子马涛怒起来:“肯定是刘宜娇那个贱蹄子在外说了什么!看我不找机会教训她!”

马夫人赶紧拦住他:“祖宗,你且给我消停些吧!你若是再乱来,你爹爹的职位都不保了!”

马涛不怕,他觉得自家爹爹得乌纱帽是正经考来的,那个刘大人就这么能耐?

就算是不能去教训刘宜娇,他也有的是法子。

因为马涛经常到处玩乐,偶尔喝多了酒,胡话便多了起来。

“就那个刘家的......刘小姐!我小嘴都亲过!又算什么啊?老子都看不上!”

这话传得多了,什么版本都有,还有人说是刘二成与胡莺莺的亲生闺女刘宜安跟马涛有过什么,这些肮脏的话传到胡莺莺耳朵里时都已经很晚了。

京城不少贵公子哥儿都知道了,不少人当成笑话。

胡莺莺简直气坏了!那个马夫人就这般不懂得收敛?

她把这事儿与刘二成一说,刘二成倒是觉得都是小事。

“我会处置的。”

原本胡莺莺还想着找个机会再警告马夫人一番的,岂料还没两日,马大人被贬了。

十多年未曾升迁之人,多少存在浑水摸鱼的心态,加之宠妾灭妻,随意找个借口都能打发了。

马大忍被贬之时还很懵逼,得知是刘大人授意,一时不忿去找刘二成。

他看着那个年轻却颇有城府的男人高高在上低瞥了自己两眼。

“马大人官场装糊涂可以,家里可不能糊涂了。”

马大人噎住了,他原本还想来声讨两句,但瞧见刘二成一个眼神,就有些瑟缩了。

等回到家,马大人终于知道了是这么回事,简直气不打一出来,狠狠训斥了马夫人一通,又用鞭子抽了马涛一顿,接着把马涛捆起来,一起去刘家谢罪。

可惜,刘家不给开门,马涛只得在大门口一遍遍道歉。

这事儿闹得挺大,算是挽回了刘家的名声,都道是马涛自作孽,刘家姑娘清清白白,岂会与他乱搞?

刘二成原本对娇娇与大宝是丝毫不管得,他跟他大哥之间都不见得关系多好,所以心里头觉得没让俩孩子流离失所已经很好了。

可是这回的事情,刘二成管了。

他把娇娇与大宝叫道一起,严肃说了一通,娇娇难堪的很,却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京城人心险恶,是比老家复杂更多。

如此以来,流言蜚语终究是消散了,但知道内情的人还是有的。

特别是想跟刘家结亲的人,拼了命也要打听出内情。

有的人原本是想着攀不上刘宜安,娶了刘宜娇也不错,可是一打听到刘宜娇跟那个马涛嘴都亲了,那还娶个毛?

谁敢娶一个不干净的姑娘啊?

胡莺莺头疼至极,简直不想管娇娇的事情了。

更让人头疼的事情也出现了,招娣一家子轰轰烈烈地来了。

关键是他们还没有提前说一声,到了京城四处打听。

结果人家一听他们说是刘大人的亲戚,就各种好生招待。

客栈老板不收房费,好酒好菜供着,商店老板免费送衣裳鞋子首饰,招娣还没走到刘府呢,浑身焕然一新,简直像个有钱得太太!

这两口子精神得不行,一路被恭维得都要晕过去了,直到他们见到了刘二成。

刘二成平时这么淡定的一个人,差点被气吐血,只得着人一家一家地去送钱,总不能白拿旁人的东西是不是?

夏氏原本好久没见小儿子了,知道儿孙都来了,高高兴兴出来见面,却瞧见他们借着刘二成名义占了这么多便宜,心口疼得差点当场倒地!

刘德忠不太在意这些细节的也觉得丢人了。

“你们咋想起了来京城?家里待着不好么?”

刘小成不知道咋吃胖了,大腹便便的很是油腻。

“爹娘,二哥二嫂,我们那是因为想你们了呀!”

“说人话。”

刘小成咳嗽一声:“那是因为.....娇娇写信,说京城好得很,劝我们也来。”

胡莺莺深深看一眼娇娇,其实娇娇也后悔呀!

她原笨也只是想让三婶一家过来帮自己壮壮威风,现在看来完全是添乱的!

偏生这两口子脸皮也够厚,意思就是既然来了,从此之后就不走了。

“二哥,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现在不知道去哪里了,大嫂走了,只剩咱两兄弟难道还要分开吗?”

刘小成说的有理有据。

胡莺莺没说话,她早已对这两口子无话可说。

这俩人带着孩子大吃大喝,不过半日,夏氏已经忍耐不住大骂起来:“你们两个这么多年了竟然还丝毫没有长进!除了吃就是吃!成何体统!”

刘小成两口子做足了准备来的,笑眯眯的:“二哥如今这般厉害,吃一点又咋了?娘恁这样传出去人家会说咱们家兄弟不合,对二哥仕途也有影响!”

又来了......夏氏为了保命选择回房,眼不见心不烦!

有着一家子活宝在,简直人人心梗,晚上刘二成躺在枕上,许久没有过这种失眠的情况了。

“我会想法子让他们回去的,他们在这里,咱们总会鸡犬不宁。”

刘二成叹口气,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弟兄!

胡莺莺抱住他:“我明白你的心烦,这事儿咱们一起想办法。”

他俩说了半夜的话,胡莺莺困的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最终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是也很沉,只是后半夜她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一开始很吓人,里面是有人向皇上告密,说是刘二成家里搜出来大量与外邦联络的书信,告他通敌卖国。

胡莺莺吓出一身冷汗,四更就醒了,赶紧推醒刘二成:“相公你醒醒!”

刘二成以为她就是做噩梦了,一把搂住她,顺势亲了一口:“莫要怕,再睡一会。”

“别睡了!起来去你书房!”

刘二成这才清醒了:“怎的了?”

她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告诉他梦里的场景:“你定然是被人陷害了,你书房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就在柜子顶上!”

他俩赶紧起身去书房,一番翻找,果然在柜子顶上翻到了一包书信,包裹得极好,里头却都是些番邦的文字,虽然不认识,但跟梦里好像!

这太恐怖了,刘二成也头皮发麻,赶紧找来火盆扔进去,一会儿功夫燃成了灰烬。

处理完之后两人也没敢有什么动作,回去之后依旧假装继续睡觉,直到早上才醒。

今儿早饭因为多了刘小成一家子,准备的更多了些。

酱鸭,三色水饺,糖醋萝卜,鸡蛋糕,燕窝粥,还有好几样小菜,看着满满当当的一桌子,招娣简直口水都要淌下来了。

她一边吃一边感叹:“爹,娘,二哥二嫂,你们的日子也太好了!光是早饭都吃这么多样!”

夏氏摇头:“吃饭的时候就崩说话了!”

她心想,二成下苦功读书的时候,起那么早睡那么晚处理朝政的时候,招娣可没看见,才会觉得这些东西那么好,得来的那么轻易!

招娣吃得开心,刘小成吃的更开心。

因为先前兰娘去世,胡莺莺寄回去的东西几乎都归了招娣一个人,因此两口子存了不少钱,在吃的方面便放开了,刘小成胃口大开,特别能吃。

刘家早餐样式多,但份量都不多,基本都是很精致的。

刘小成敞开了肚皮,竟然把桌子扫光了。

大宝有些委屈:“二叔,二婶,我还没吃饱。”

旁边丫鬟赶紧说道:“奴婢再去厨房拿!”

结果,厨房里的东西还没拿来,家里就乱糟糟得,门口冲进来一大群凶神恶煞的官差,很快就把刘家一大家子围住了!

带头的人厉声说道:“刘大人,今日多有得罪!皇上得到密报,说要从刘大人这里搜些东西出来!”

这跟梦里一模一样,还好提前销毁了那些东西,因此胡莺莺与刘二成并不慌乱,任由那种人去搜。

结果,二十多个人搜了半天,也没搜出来什么东西,很是失望。

不过,他们依然要把刘二成带走。

夏氏吓得浑身哆嗦:“不许你们带走我儿子!”

胡莺莺拦住她,低声劝了几句,又跟刘二成对了哥眼神,两人都明白彼此什么意思。

刘二成被带走,刘家也被重兵把守。

刘小成跟招娣简直目瞪口呆。

他们才来第一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夏氏瘫软再榻上,无助地哭:“莺莺,二成不会有事吧?”

门口看管得一个官差冷笑:“你们刘大人近日只怕回不来了!另外,若是他出了事情,你们一个个的都要砍头,谁也跑不了!”

砍头!刘小成差点被吓尿!

自己好不容易才吃出来个这么肥的头,如何你能砍?

招娣吓疯了:“二嫂,你去跟那些人说说,就说咱们不是一家人,我们之前都在乡下,对你们的事情素来不知道呀!这些都跟我们无关呀!”

刘小成也点头:“对对,我们但凡知道二哥赚的是黑心钱,要被杀头的,我们就是穷死饿死也不来的!”

看着这俩人,胡莺莺苍凉地笑了:“拿着我们的银子时怎么不说这话?吃着我们的东西时怎么不说这话?靠着我们的名声从京城城门口一路吃到府上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话?!”

招娣心一横:“那都是以前了!你也太小气!现在是你们要死了!为什么非要拉着我们一起死?”

夏氏气的在榻上哼哼,一句话说不出来,二刘德忠彻底看不下去了,拿着鸡毛掸子对着俩混蛋打了起来!

“我打死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刘小成与招娣依旧在求胡莺莺说说好话,不能让他们也死在这里。

最终,胡莺莺冷着脸说道:“家里有地道,但是只能过去四个人,若是你们一家四口走了,往后爹娘,我与你们的二哥,都不会再认你们。刘小成看了门外官差手里的明晃晃的大刀,恐惧涌上心头,赶紧点头:“行!我们这一走就与你们断绝关系!”

胡莺莺冷笑,带他们去内室开了一条地道,四个人很快沿着地道逃了出去。

夏氏哭着摇头:“我只当没生过他们!”

此时,刘二成正跪在皇上跟前:“微臣知道的只有这些!”

皇上点头:“爱卿,朕是信你的,只是法布尔非要去你家搜查一番,弄了个人证说你通敌卖国,朕没办法,只能着人去搜查一番。”

刘二成面色凝重:“皇上,臣斗胆谏言皇上也要搜查一番法布尔的府邸,臣,能搜出来东西!”

皇上对法布尔这个外邦降服之人早生意见,只是此人权利很大,打仗也有奇术,才一再容忍,如今听到这话,倒是生出来希望。

法布尔冷笑:“刘大人好大的口气,你若是搜不出东西呢?”

皇上赶紧说道:“你搜他的府邸什么都没搜出来,他搜你一回,也是应当的。这样才能扯平嘛。”

法布尔脸的发黑,但皇上开口了,他也只能忍着,但心里也很奇怪,刘二成家里的书信是他派人放好的,怎么会搜不出来呢?

刘二成带着人去了法布尔的府邸,他家院子是按照番邦习俗建造,构造与中原非常不同,弯弯绕绕看着很奇怪。

法布尔设置了很多机关,他想,这个世上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能在这座院子里找到些什么。

可是他错了刘二成很轻易地破解了他的机关,找到了他的宝藏。

因为皇上也一同来了,在看到那扇机关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成堆的兵器与黄金时,皇上大手一挥:“拿下法布尔!”

这一回简直惊天动地!法布尔完全没有料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小小言官手里。

刘家人等到了掌灯时分,外头还没有动静。

刘小成一家子逃跑了,崔氏与林氏知道了这事儿,赶紧地想办法去营救刘家人。

萧秋水原本都打算睡了,又紧急拿了皇上曾经赐给她的令牌进宫。

她嫌弃马车太慢干脆骑马进宫。

关乎本朝皇帝的性子,萧秋水是知道的,帝王无情,莫说是臣子,就是结发夫妻,皇后,该杀的时候依旧会杀。

若是皇上真的动了杀刘二成的念头,那么刘家那么一大家子豪无根基背景之人绝对是要被株连的。

她越想心里越焦灼,远远地却看见了刘二成被一个太监领着往回走。

萧秋水立即停下来,纵身跳下来:“刘大人出宫了?”

刘二成看着穿一身黑色披风的萧秋水,瞬间就明白了。

旁边太监笑道:“萧姑娘可是为救刘大人而来?皇上可没有对刘大人如何,反倒嘉赏了刘大人呢。”

他们两人都没有说话,太监干笑一声:“那刘大人,奴才就送您到这里了。”

刘二成拱手:“有劳公公。”

这儿已经出了正经皇宫,这一条小道往前走便是大门。

萧秋水原想骑马回头,刘二成却开口了:“我替她谢谢你。”

这话让萧秋水猛地拉紧了缰绳:“不必。”

“我是她夫君,你与她交好,照顾她,爱护她,我必须得谢谢你。”

萧秋水眼中湿润:“你是在炫耀什么?”

刘二成轻笑:“刘某并非喜爱炫耀之人,世间缘分难说,莺莺聪明,但性子却又单纯,她也是希望你能幸福的。”

萧秋水活生生吞下眼泪,上马疾驰而去。

这一回,刘二成不仅没有被责罚,反倒因为扳倒法布尔有功,又得了升迁。

连着几日上门道贺之人非常地多,刘小成与招娣后悔莫及,原本还怀疑这是不是刘二成夫妇两人的计谋,但是却发现他们在关键时刻抛弃父母兄弟逃走的事情已经成了京城的笑话。

这俩人走在街上,一不小心被人认出来就会得两个臭鸡蛋!

他们一家子最终在京城呆不下去了,只能灰溜溜地回老家去了。

如此刘家倒是安静了不少,自打这次的事情,娇娇也老实了许多,她算是彻底明白了,像三叔三婶那样,到最后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安分点呢!

娇娇虽然姿色不怎么样,从前又与马涛出过那样的事情,可随着刘二成在朝中日益重要的地位,还是有人想与娇娇结亲。

毕竟跟糕糕结亲是一件很难得事情,但是娶刘宜娇就很简单了。

眼见着娇娇与糕糕一转眼十五岁了,胡莺莺心里琢磨着也要给他们定下来亲事了。

糕糕跟肖正言如今还是两情相悦,肖正言如今十七岁,去年刚中了举人,年少有为,还被皇上特地夸赞过,京城许多人都道他极有希望进前三甲。

肖正言坦言是想等又了家业再娶糕糕,也算是给她一个安身之处,如金糕糕年纪也还小,此事便先定了下来。

至于娇娇的亲事,定的是崔氏娘家的侄子。

崔氏娘家门第不低,颇有财力,其实在胡莺莺看来那是娇娇高攀了,但对方因为看重是崔氏做媒,说的又是胡莺莺养大的孩子,便同意了。

这亲事娇娇还是很满意的,瞬间对胡莺莺热络起来。

她如今都是叫“婶娘”,但是想着胡莺莺只有一个女儿,若是自己改口喊娘,也显得更亲热,便试探性地喊了,胡莺莺没多大反应,娇娇干脆直呼她“娘”。

这些事情胡莺莺不是很在意,她是知道小孩子的那些心思的,但将来的日子能不能过得好,还是要看娇娇自己如何过。

否则就是皇帝的闺女,也不见得日子就幸福了呀!

俩女孩儿的亲事基本敲定,大宝与豆哥儿还要再等几年,景瑜更是还小,区区三岁。

更何况,景瑜是皇帝给起的名字,后又招进宫见过几次,喜欢的很,明年就得进宫给十一皇子当伴读了。

胡莺莺有些担心景瑜的安危,但想想人生哪里就是十足安全的了?

也许这就是景瑜的命吧!

她发觉自己一眨眼也在京城待了许多年了,有时候也想出去散散心,顶多也就是去京城乡郊处自己家包下来的农田那边住几日。

这个时代的交通实在不方便,否则可以去好多地方游玩。

胡莺莺心里痒痒,越是想出去玩就越觉得家里闷得慌。

这一日刘二成从宫里回来,告诉她一个消息。

“皇上要去杭州,指派了我跟着。”

胡莺莺瞬间就不高兴了:“你又要出远门?杭州那么远,你这一去至少两三个月回不来,唉。我好惨。”

刘二成捏捏她脸蛋:“皇上说了,要带着你一起。”

胡莺莺惊喜得简直要跳起来:“当真呢?!皇上怎么会要带着我一起?”

这事儿说起来还是胡莺莺挑起来的。

她前几日一直在念叨那句“休说鲈鱼堪脍”,刘二成在与皇上聊起来杭州年景时就说到自家娘子近来也在念叨杭州呢。

这下子就勾到了皇上南下杭州的心。

并且,皇上还决定让刘二成带着胡莺莺。

这可是大喜事!

胡莺莺立即就答应了,她像旅游啊,真的太想旅游了!

出发的日子定在半个月之后,胡莺莺便打算收拾些衣服干粮之类的。

可谁知道刘二成提醒她:“只用带些衣裳就可以了,吃食什么的不用管,皇上随身带着的有御厨,饿不着咱们。”

胡莺莺想想也是,皇上,那是被几十上百个人一起伺候的,能缺啥?啥都不缺!

但胡莺莺也还是具有风险意识的,她略微有点带了些面粉,制作了些牛肉酱啥的,塞到了包袱里。

因为是作为皇上的随从,他们便不能再带下人,出发那日只带了两只包袱。

糕糕与豆哥儿艳羡极了,也想出门玩耍,可惜爹娘不到他们!

胡莺莺这回真的涨了见识,她一下马车就见到了皇上的仪杖,浩浩荡荡,无边无际。

他莫名其妙有些害怕,但好在刘二成陪在身边。

还别说,皇家的配置一应都是好的。

就光是胡莺莺与刘二成坐的那马车里,酒配置齐全。

座位不知道是铺了什么棉垫子,柔软的很,坐着让人都想睡着,各色糕点小吃,茶水,牛乳,水果都放在小抽屉里,打开就能看到。

马车帘子拉开,就能看到外头的景色。

最舒服的是,他们的马车离皇上得不远,,隐约还能听到皇上那辆马车里传出来女人唱歌得声音。

刘二成低声告诉胡莺莺:“这是皇上新得的舒美人,有一把好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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