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路
一鸣仍旧忍着气,伸手温柔的为戴宁抹去脸颊上的泪水。“戴宁,好多知名主持人和司仪都遇到过这种情况,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本来这也不是你的本职工作,大不了以后我们不做司仪就是了!”
“可是索菲亚骂得那么难听,我以后真的没脸再去杂志社工作了。”戴宁沮丧的道。
看到倔强坚强的戴宁第一次像一只恐惧哀伤的小鹿一样捂住,路一鸣伸手将戴宁搂在怀里,安慰道:“谁在一生不得罪几个人?好多人都会受到非议,难不成就都不活了?你要是感觉杂志社的工作不开心,那就不去了,以后就在家里做路太太!”
听到这话,戴宁伸手打了路一鸣的肩膀一下,抿嘴笑道:“讨厌,谁要做路太太?”
看到戴宁笑了,路一鸣揪着的心也松懈了下来。
随后,路一鸣低首思索道:“戴宁,你是不是在杂志社得罪了什么人?”
闻言,戴宁茫然的盯着路一鸣,然后摇了摇头。
她现在杂志社工作的很愉快,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就是以前得罪了一个安妮而已,可是现在安妮也已经离开杂志社了,她难道还对自己怀恨在心?
这时候,路一鸣便皱眉道:“今天你先是和宴会厅的女侍者们撞衫,然后又有索菲亚突然闯进宴会厅,这明摆着就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难道是安妮?以前她就陷害过我,冥币的事情泄露后,她还因此被拘禁了三个月,难道是想找我报仇?对了,上次也是她和索菲亚合伙陷害的我。”戴宁望着路一鸣道。
听到这话,路一鸣低首想了一下。说:“小王,一定要将这件事给我查个水落石出!”
“是。”坐在驾驶座上的小王赶紧应声。
此刻,戴宁凝视着眼前的路一鸣,刚才的无助和茫然都烟消云散,路一鸣就是一座山,能够让她依靠。
戴宁将头枕在路一鸣的肩膀上,鼻端闻着他的气息,感觉心里特别踏实……
此刻,孟雅舒站在宴会厅里,伸手拿过侍者托盘中的一杯红酒,然后仰头一口而尽,嘴角间流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今天,戴宁可以说是灰头土脸,丢尽了颜面。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和《丽人》杂志社的人都看了戴宁的笑话,每个人看她的眼光都充满了鄙夷。
孟雅舒一连喝了三杯红酒,才迈着轻飘飘的脚步离开。
孟雅舒回到孟家的时候,孟母看到她满脸酒气,不由得上前扶着她做到了沙发前。
“不就是那个杂志社的年会吗?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赶快喝杯茶水。”孟母蹙眉问。
孟雅舒却是兴高采烈的道:“妈,你是没在现场,戴宁那个贱货今天可是丢了大人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那些烂事!”
闻言,孟母道:“其实你只要知道那个女人今天倒霉就好了,干嘛还非要自己跑到现场去?”
“妈,我就是要亲眼看到那个贱货倒霉,我要她在一鸣哥的面前丢脸,我要看到全世界的人都咒骂鄙夷她!”孟雅舒的眼神阴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