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了一通,所有的不愉快就烟消云散了,流筝这时候已经被魏煊从鸟背上,抱到宿居的那颗老魁树上,树干扭曲宽阔,延伸至她的那间小厢房的窗户,踩着树干走到头,可以跳进厢房里。
流筝指头在魏煊脸颊上画圈圈,看着他,脸蛋红扑扑地说“我们那啥吧。”
魏煊
流筝指头从魏煊的脸颊滑至他的胸膛,点了点,不害臊地又说“你每次亲完我,都不想进一步操作吗”
“”
再直男,魏煊也似懂非懂流筝的意思,不过他还是纯情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大男孩般问道“你什什么意思。”
流筝揪到魏煊耳朵上,搓了搓,用软音说“就是那个意思嘛”
“”魏煊差点没掉到树下去,那嗲的不行的声音他几分承受不住。
流筝脸蛋愈发红了,可一双花眸依旧盯着魏煊的眼睛看,魏煊偏开头,她手捧上去又将他的脑袋捧正。
这一年多,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问题,而且也不是没有动情过,可每次她认为亲到浓烈处会发生什么之时魏煊都会很理智地停下来,次数多了,她都有点怀疑魏煊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
这会儿见魏煊红着耳朵在那不说话,也仿佛一副良家妇女被她调戏了的样子,流筝抽抽嘴角,脑海中那意乱情迷散去,被魏煊那张俊俏小白脸勾去的魂也收回,她道“你不会不行吧”
魏煊“”
他很想立马就证明他到底行不行,甚至想让眼前这朵娇艳艳的小花妖哭出来,可
冷白俊逸的脸变幻了几种情绪,最后为了不被流筝产生可笑的误会,魏煊实话道“你修为太低,还不能跟我双修。”
流筝“”
她听过性别歧视、种族歧视、年龄歧视、身高歧视等等等,还从未听到过这种歧视。
双修还要要求对方的修为高低
都说修为低者与修为高者双修,可在双修的过程中得到对方的灵气滋养,从而如走了捷径一般提高修炼速度。
她跟魏煊提出这事的时候,倒未想那般多,就是单纯地想跟他那啥而已,没想到魏煊迟迟不动情,是因为因为嫌弃她。
可魏煊怎会是这样的人
若是嫌弃她,早离开了,而且她都还没嫌弃他呢。
流筝撑着树干,往上挪了挪,没再葛优瘫,嘟起嘴“哪还有这种道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以后也别愿意了。”
她说完就站起来,从魏煊曲着的膝盖跨过去,往自己厢房的窗户走。
魏煊大掌握住她的脚踝,“我不是不愿意。”
他又说“是你修为太低。”
流筝“”
说来说去,就是嫌弃我
流筝蹲下身去,揪魏煊的衣领,“我问你,你这件衣裳是谁给你买的”
魏煊微愣,不知流筝为何突然说这个,他答“你。”
流筝呲啦一声,撕开魏煊的外袍,嗯,露出的是他那件如画般似乎还带有空间的墨青色长衫。
她舍不得弄坏这件衣裳,轻轻扒开衣襟,不顾魏煊黑掉的脸和略微窘惑的神色,指头戳到里面那件里衣上,“这件衣裳又是谁给你买的”
这次魏煊没回答她,不过也没推开她,任她胡作非为,就盯着她看。
他不回答,流筝自己回答“是我给你买的”
她丢开魏煊的衣裳,又戳到魏煊头顶的束冠上,“还有这个”又戳到别处,比如说魏煊腰上那块腰封,“还有这个这个,还有你脚上那双锦靴,全部都是我给你买的”
她气啾啾地说“我都不嫌弃你穷,你还嫌弃我修为低”
魏煊“”
原来她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流筝说完,推开魏煊,站起身来,继续往自己的厢房走,踩着树干走到窗户边,她变成白莲花原形跳进房里,并“啪当”一声,将窗户关上。
魏煊“”
要说流筝生气,她也没有多生气,等雄赳赳气吼吼关上窗户那一瞬间,她就有些后悔。
同魏煊闹了这么多日的冷战,这好不容易被魏煊霸王硬上弓来了一通亲亲都已经和好了的,她这么一闹,不又得冷战
冷战多没意思,她可想每天跟魏煊腻歪了。
可她总不能现在就将窗户打开,吼一句“我没生气,你进来,咱们再好好谈谈吧”,这窗户才刚刚关上
算了,等一会吧。
或许是潜意识中已经把魏煊那句话往心里去了,流筝在房中踱步片刻,就地盘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