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皇帝转身就离开了玉明殿。
皇后不知道保持这个姿势多久,直到手脚发麻才软倒在地上,充斥脑海的只有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皇帝会知道!
是她!
想到一个月前那个充满嘲讽的大笑,皇后突然明白了,她得不到的,她也不会让潇儿得到,有个被厌弃的母亲,纵使潇儿是中宫嫡子,未来必定千难万难。
“冤孽,冤孽!”
从喉咙里挤中的字眼又悔又恨,在空寂的殿内似乎有回声,一遍一遍地响着。
大皇子遭厌弃被派到边关,皇后也在同时缠绵病榻,闭宫不出,阮国公几次上折子称年世已高,让世子承爵,皇帝留中不发,直到阮国公拖着病躯在朝上请辞,皇帝才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中宫式微,苏贵妃顿时就抖擞起来,本想去皇后宫中耀武扬威一番,奈何玉明殿闭宫了,不过,苏贵妃也有事要忙,那就是安平公主要择驸马了,现在皇后失宠,合宫上下她苏贵妃最为得宠,上赶着巴结的不要太多,苏贵妃几乎挑花了眼。
就在安平公主驸马选定,婚期临近时,又一个好消息传来,时间十多年,苏贵妃又怀孕了,皇帝得知这个消息,大喜过望,称只要苏贵妃诞下皇子,就擢升为皇贵妃。
朝臣们……好吧,朝臣们已经习惯了。
皇宫热热闹闹地准备着公主大婚,周茗已经离京多时。
骑在马上,周茗手搭凉蓬,道:“前面是不是有间客栈?”
阮成徽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突然有间客栈肯定是黑店。”
周茗额头划下三根黑线,她发现这个家伙总会往不好的方向想,关键是每一次都特别准,之前他们落脚在驿站,刚好下大雨,他一句:“下雨天留客天……”
然后大雨就下了整整三天,还是白天下的噼里啪啦,两丈开外人畜不分,晚上就停的那种。
又一次他们在破庙歇息,这家伙来一句:“外头伸手不见五指,要是来一伙匪盗,我们俩跑都不知道怎么跑。”
然后就真出现匪盗了。
见周茗看着他,阮成徽也反应过来,抿了下嘴,道:“殿下饿了吗?”问完,他自己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叫起来。
“……”
“我不是饿,我是吃坏了肚子……”
周茗拦道:“别说了,呆会你真肚子坏了还是麻烦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头秃了这篇,我好想写沙雕的世界,这个世界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