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闹我师父去!”宁离歌瞪起眼睛来。
冷子晴斜了他一眼:“我又没闹你,管得着吗?师父说,普度众生是他的责任,我诚心诚意聆听他的教诲,他高兴还来不及呢!而且老人家说了,我可以随时前往的。”
宁离歌真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师父那是客气话,你也当真?”
这丫头是傻吗?
冷子晴眉头一皱,面露愠色:“你胡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不许你这么污蔑老人家。”
看到她一副认真与他计较的模样,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宁离歌欲哭无泪啊,他是真傻,她是装的。
宁少主压住一腔怒气,只好搜肠刮肚的想故事,但是却发现自己真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讲给她听,万般无奈之下,只好低声诵经,他的声音舒缓柔美,似乎当真能洗涤人的心灵。
不大功夫,冷子晴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宁离歌仰天长叹啊,师门传授的技艺竟然变成了她的催眠曲儿?
一段经文念完,他口干舌燥,拿起了桌子上的茶壶,倒了一碗热茶,水汽氤氲,香气浓郁,很熟悉的味道。
宁离歌却仿佛被蝎子蜇了手似的,急急忙忙放下了,落荒而逃。
这,好像是洛芊芊送给他的那个?
山风轻柔,月色静美,耳边虫儿不舍昼夜的在勤奋吟唱,若是,若是此时身边有人言笑晏晏,或者红袖添香,那该是一幅多么缱绻的画面。
宁离歌想着想着,走到了客房的门前,回眸一望,才发现自己的身影是那么孤单。
室内洒满月亮的清辉,紫云观的夜晚向来都是静谧安宁的,但是伸手一摸,茶壶是冷的,他的心似乎也微微凉了下去,这偌大的屋子里,什么都有,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他归来与离去并没有任何区别,无需与人打招呼,也没人在乎他的去留。
他的清冷,其实与尘世的寂寞是一样的。只是之前他很享受,如今却有几分耐不住了。
他就是个俗人,不管身在何处,心已经坠入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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