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是她跟阜书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手。
然这却不是分辨胜负的时候。
花颜隐了远处的命盘,又将宫杖化为发簪别于发间。
她今日倒要以命为注,看看传言之中的命盘……到底有多护主!
然思绪却是在阜书身上,闻听他此言,她当即挑眉,似是很有兴趣的模样,“你说。”
阜书拉她拉不动,索性用了十成力道,攥得她手腕脱臼却无丝毫歉意。
花颜吃痛,只紧咬牙关,一双眼眸怒意隐现,直勾勾蹬着他,脚下仍是故意使了力道,不迈动分毫。
阜书却是不怒,只继续拉她脱臼的手,那带来的阵阵疼痛使得她额角冷汗涔涔。
“痛的是你又非是我,你要觉自己确实该痛一痛,我便只得好好配合你了。”阜书允自轻笑。
他这话说得甚是有理,花颜不得不挪动了步子。
阜书拽着她手腕,拉着她往那原本是床榻的地方而去。
他换了擎盏,花颜见那女子的目光良久地停在阜书拽她的手上,尔后不知为何眼中闪过一抹痛意。
“公子。”她拱手行礼。
“收拾东西,待我办完这事儿,便离开。”
“可是……”
“嗯?”
“冥王已是将槐花河给掀了!”擎盏神色当算得上复杂,暂且称之为惊惶吧。
这似是在阜书意料之中,他脚步丝毫未停,只是道:“掀了便掀了,你速速去准备,这儿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