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从未想到,阜书真的只是单纯教她命盘使用之法。
从踏之而行到心念相控仔仔细细,一点不落。
这很不像他的行事风格,一点儿也不像。
她本以为他会有所动作安排,可他却只是教她,之后剩余时间便去钓鱼,去与渔民百姓唠嗑,似乎从此下去皆要如此过活。
可是花颜知道,她出不了这儿,因为那是死海,无波无澜。
所以,她还是在幻境中的是吗?
阜书怎么会有这么多幻境?毁掉一个又一个。
花颜难辩其主要心思,这些日子亦跟着他学到不少东西,到底是承了他帮助,心情遂十分复杂。
他曾那般对待小辞,能因这些而原谅么?
无法原谅!
一码归一码,怎能相提并论。
近些日子海上的风大了起来,阜书出去也越发频繁,然他每次回来,脸色都不是很好。
又是一天,阜书早早便出了门,更是叮嘱花颜好好练功不得偷懒。
待他前脚刚走,花颜便缩进了屋内召了魂烟。
“我派温巽去帮你。”魂烟勾勒出几个字。
“他此次幻境有些厉害,温巽那小身板不一定破的开。”
“放心,唯他一人可进。”
花颜垂眸,“他何时走的?”
“五天前。应该已经到了。”
阜书不就是最近才起早贪黑脸色不好的么?
难道是温巽破了他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