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耸肩摊手,对凌修道:“看见没,说到就到,怎生不欢喜?”
花颜几乎是捏诀闪入殿内,见着君奢立马笑嘻嘻迎上前去:“你可算来了。”
“你想我?”君奢似有些改变。
这改变还不小,以往他见着花颜定是要热情地扑将上来说一通有的没的,然而这次见着人,却是沉静内敛许多。
或许人都是会变得吧,花颜叹气,“嗐,自那日你引着阜书离开之后,我便再也未曾见过你,还不知你可有怎样,你那日还好吧?”
君奢揽过灵鹿脑袋,趴在它脑袋顶上,以下巴摩挲了一会儿道:“我那日,见着怜生了。”
“嗯?”花颜不甚明白,但下意识去看行至门口的凌修。
“都怪我收骨时偷懒未去,不然定能知晓二者分别。”
“嗯?”花颜隐隐觉得发展不妙。
但她又想听下去,这不妙在哪儿。
真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凌修行至他身边,淡淡道:“你来了?”
君奢下意识起身,转眼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花颜砸吧砸吧。
君奢垂下眼眸,掩藏住眼中情绪,似是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又若有所思地以下巴抵着灵鹿。
凌修不明所以,见二人相对,氛围竟与前些日子不同,一时心中似乎隐隐有了点儿猜测。
君奢不喜藏着掖着,有什么想不通的定要问个清楚明白才罢休。
能让他想不明白如今却又来找花颜的,也只能是花颜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