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次却终于打破了那独属于凌修的温雅表象,彻底将他身为阜书的本来神情露了出来。
这哪里是一个人,分明是俩个人!
花颜言罢却也是快速看了眼花辞,他只是微微挑眉,却并无任何惊诧之意。
看来他已然猜到。
花颜再次拽了他,这次花辞才懒懒松了口,“行啊,就听阿姐的。”
他伸手揽了她肩,将他带进怀里,踏空远去。
阜书这才捂着肩膀,低眼,咬牙将肩膀处一颗骨钉拔下。
“我早便说过,花辞在一天,便是威胁,你还放之任之。”他恨恨低语,将骨钉紧抓手中。
凌修被自己的怜生所伤,他亦被自己惯用的骨钉所伤!
他当初在山顶见着花辞时便曾感叹,魂烟不愧是魂烟,至邪亦至正之物。
花辞揽着她出了幻境,却是温言道:“我带你去小院吧。”
花颜定定看他,终究是点了点头。
花辞那方小院,曾是师父掏腰包买下的。
推门而入,一方回廊,下了台阶,中间一条小道,道两旁各有一方假山流水,鱼儿戏水其中,见着主人回来,纷纷迎上去。
花颜四处看了看,瞥见四角飞檐之上皆搁着一方香炉。那里头长出了青草。
花辞不领她进屋,只是在一旁回廊上坐下。
“阿姐……”花辞抚上她脸颊,修长苍白的手指轻抚她细嫩面颊。
“你瞒我很多事。”花颜任由他摸着,但面色明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