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搂着她道:“化形……应该是自小便能化吧,放心,他有我本源,丑不到哪儿去。”
花颜还想再说什么,花辞的手指却是灵活地扯了她腰带,尔后将她推倒在榻。
他指尖生烟,丝丝缕缕钻入她皮肤之中,激起魂火相应,令人燥热不已,偏他身子温凉如玉。
房外的池鱼眼见主子就这般离去,顿时极为失落,只好绕着假山,去啃那上头与水相接处生就的青苔。
本已一脚踏进院门的师父脚尖一转,带得身子打了个圈儿,又若无其事地往集市走去。
眼见他又回来,师君多看了他好几眼,“怎么,你这老佛头又想起什么事准备压榨我了?”
师父盘着菩提串珠,闻言面色丝毫不显,只招了小二再上一壶茶,叹气道:“唉,难啊。”
师君眼神复杂,“你难?你有何好难的?”
“这单靠嘴也没人信啊。”
“送子娘娘的证据还不够?”
“……他们会说我们串好了的啊……”
“……”师君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
“命盘虽说可证实,但,那女子的生辰八字我们不知啊。”
“……你到底是想息战还是想引战?”师君没好气。
师父捻了颗花生丢嘴里,砸吧砸吧道:“花颜与凌修定然是想息战的,但花辞与阜书却不可能。我想着他们能劝合的成数大概只有这么点……”
他以食指和拇指之间留了点缝隙,大概一颗花生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