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泄私愤(2 / 2)

女人依然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那你最好马上杀了我,免得哪天让我找了机会逃出去,后悔莫及!”

“你……!”男人暴怒不已,太阳穴的青筋根根突起,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落下:“来人啊,给她松绑!”

两个持剑侍卫小跑进来,一剑割断她手上捆绑的绳索。北澧侯掐住她的脖颈拎到桌案前,把头用力按在纸上,森森阴笑:“既然你这么想他,那本侯就偏不让你死!本侯要你每天写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即便堆积成山也换不回片刻重逢,只能绝望的在这囚笼里孤独终老!”

此举并不足以让北澧侯泄恨,他赤红着脸,突然粗野的撕开秦晚衿的衣襟,俯下身咬扯断肚兜的绳结,像荒原里穷凶极恶捕杀猎物的野狼一般。

身下的女人衣不蔽体,彻底激发了他原始的兽.欲,他整个人欺压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头发粗野的撕咬她冰凉的嘴唇:“你就不要痴人说梦了,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本侯的手里逃脱!”

他一边歇斯底里的□□着她的肌肤,一边狂妄的咆哮着:“你不是一心想回大兴城么?等本侯攻下了大兴城就带你去他的坟前,本侯要让他亲眼看看他的江山他的女人最终都落在了本侯的手里!他的猜疑、他的凉薄,都将付出应有的代价!

“你放开我!”女人不堪屈辱,双目垂泪死命的挣扎着,可她的双手被反压在身后,脚上的镣铐磨的皮开肉绽,所有的挣扎在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下显得根本微不足道。

女人身下的床底,狭小的空间里汹涌着滚滚怒气,男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像令人作呕的蠕虫一般挑战顾夜凝的忍耐力。

做为女人,顾夜凝感同身受,即便明知屋子外面站满了北澧侯的人,她都无法做到事不关己听之任之。

他可以凭本事俘虏任何人,但他没有权利去践踏和摧残别人的尊严,哪怕尊严在他眼里分文不值。

顾夜凝无声的握紧了袖中的短剑,可挡在她前面的季无忧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伸手牢牢的扣住了她。

他指了指昏迷中的小阿饼,无声的摇了摇头。

小阿饼的安危是她的软肋,他知道,她不愿意牵连他,而此时床上的女人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暗中垂下了手,对着床底下的人做了个不要的手势。

顾夜凝恨自己无能,做了这么多年的杀手,杀了这么多人,如今世上最大的魔鬼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她忍着心里深深的疼痛,听着床榻上的女人从无助的挣扎到放弃抵抗,到最终绝望的任由玩弄,直到狂风暴雨结束。

歇斯底里的发泄并没有耗尽男人的力气,他穿好衣袍,半坐在床头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软在榻上的战利品,阴笑着抚摸她湿润的面庞道:“今日你满足了本侯,本侯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等杀了睿王这狗娘养的,本侯就带你去见一个你一直想见的人。你若不希望见到的是一具尸体,下一次,最好乖乖听话不要再反抗了。”

男人说完,起身心满意足的推门离去,留下满屋狼藉。

冷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白色的蜡烛摇曳着惨淡的火光,无力照亮阴暗晦涩的角落和千疮百孔的心房。

愤怒和心疼的情绪复杂的交织成一条绳索,勒的顾夜凝喘不过气,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虽不确定床榻上的可怜女人是谁,但她知道,刚才的那个男人一定就是楚子逸口中阴诡暴戾的北澧侯莫弘之。

或者说,不止是北澧侯,还是世人口中神秘莫测富甲一方的黑心商贾,阿里穆尔。

原来她与他,早已见过。

他口中的曲免二字暴露了他的第二张脸皮。狡兔三窟,小人双面,这就是楚子逸最终将要面对的人,一个早就知晓他真实身份却不动声色的人。

顾夜凝从拥挤的床底爬出来,床上的情景不堪入目,女子衣衫尽毁,形同枯槁一般仰面躺在床上,眼睛没有焦点,也没有半滴眼泪。

人生绝望,大抵如此。

顾夜凝连忙替她解开手上的绳结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季无忧跟着要爬出来一看究竟,刚探出了个头就被顾夜凝按了回去。她要维护她仅存的尊严:“你在里面陪小阿饼,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哦……”季无忧难得听话,乖乖的把头又缩了回去。

顾夜凝解下自己的棉罩衣帮她穿上,又在屋子里翻找了一圈,取来伤药替她抹好。

她一向不懂怎么安慰人,更不懂怎么去向一个刚被人目睹了所有狼狈的陌生女人表达感激之情。

抛开北澧侯是个什么样的禽兽不说,这个被他唤做晚衿的女人,到底是没有出卖她们。

乱世里,谁不是个可怜人。

她拿自己的袖子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污渍,无力的说:“没事了。”

秦晚衿终于缓过神来,对她艰涩的笑笑道:“他走了,你安全了,也可以走了。”

“他是北澧侯吧,对不对?”顾夜凝求证。

秦晚衿眼里没有半点震惊,反而平静如水的反问:“你是来杀他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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