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离静默,一脸都写着无言以对。可可在旁边用力拍着翅膀,冲她扯着嗓子“嘎嘎”叫了两声,非常激动地控诉她的“拔吊无情”行为。
洛闻言瞥了她俩各自一眼,觉得超级莫名其妙。
又不是她把凌离搞成这样的。
而且。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昨天又不是没提醒过你少吃那种垃圾食品。”是凌离自己不听好人言才变成这样的好吧。
可她的嘴毕竟肿成这惨样了,洛闻言还依稀看见上面有裂口,估计流过血,想着心里头还是同情了那么一会儿。
出于人道主义,她决定还是关心凌离一下。
“不严重吧?”这话好像有点明知故问,她连忙又改口,“要不你涂点药?”
凌离:“不用了,谢谢小姐关心。”
“那好吧,那你今天别吃薯片了。”洛闻言出去给她点了蛋羹和鹿茸粥的早餐组合,告诉她这么吃多补充蛋白质才能好得快。
但奇怪的是,凌离看起来好像更郁闷了。她抱着可可跟在洛闻言身后,一整天都没说话。
沉浸在纸醉金迷中的大小姐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等聚会结束,下游轮的时候,又接上线似的间接性地想起。
“真没事?”她上车后不大放心地反复确认。
“哎哟,阿离的嘴怎么弄的呀?怎么变成这样啦?”彦叔透过后视镜瞧见一眼,有点一惊一乍的架势。
洛闻言听着这语气,确认她的嘴伤成这样是很严重了,看了眼凌离,凌离还在别过头说“没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
真是的,老这么逞强干什么。
吃薯片过敏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洛·大佬·闻言看出了她的脆弱,于是决定多给她放一天假,让她找医生看看,好好接受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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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离在拳馆当了半天陪练,郝主管满面春风提着两礼品盒过来,“阿离啊,这都是洛小姐送你的,来,看看,进口海鲜。”
凌离扫了一眼,点头道:“放桌上吧。”
“她今晚要过来上课,你准备准备啊,放心,人家说了这回一定准时到。”郝主管把礼品盒搁桌上,瞧了瞧总感觉不合适,又蹲下去塞进了下头的柜子里,“我给你放下面了啊,别给人看见顺走了……呀,都快六点了,阿离你快吃晚饭去吧。”
“嗯,这就去。”
凌离走出拳馆,第一眼就看见门口多了辆卖冰激凌的推车。大概是下午才来的,中午这地还是空荡荡。
她走过去:“要一份牛奶甜筒。”
老板拿出一支脆皮桶,走到前面弯腰挤冰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