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1 / 2)

宁子善正在心猿意马,下意识反问道:“啊?”

柯栩指了指他淋湿的衣服:“衣服,脱了,不然容易感冒。”

“哦。”宁子善道:“湿的不多,没关系,等一下就干了。”

“这不行。”柯栩边说边朝宁子善靠近:“你要是感冒了我可是要心疼的。”

宁子善可怜巴巴地往后退:“我真的……没关系,我体质很好的,从小就很少生……病。”

房间就这么大,宁子善后退的脚步很快被身后的墙壁阻止。

宁子善退无可退,缩着身子,目光乱飘,就是不敢落在柯栩裸着的身体上,明明都是男人,宁子善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

柯栩欺身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单边的勾起的嘴角显得很坏,连嘴角那颗小痣都变得不怀好意起来:“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一般说完第二天就会应验。”

宁子善的心脏开始失速,愣愣地:“呃……”

柯栩又说:“难道要我帮你脱吗?”

宁子善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用抓着毛巾的手挡在胸前,防备着,被调戏的小媳妇似的:“我真的……没关系,你看!都已经半干了。”

也许是太过紧张让宁子善体温升高,肩膀上淋湿的那片真的已经处于半干的状态。

“啧……”柯栩不爽地咋了下舌,小声嘟哝:“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走慢点,让你多淋点雨。”

宁子善:“……”过分了啊,刚还说怕自己生病呢。

这时院子里忽然传来招呼吃饭的声音。

“我我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说完宁子善便贴着墙根,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身后传来柯栩带着笑意的声音:“脸红了,真可爱。”

潮湿微凉的空气,带着雨水特有的味道。

宁子善站在走廊上,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却无法平复心中的悸动。

“神经病……”宁子善小小声,也不知是在骂自己还是骂柯栩,重复了一遍:“神经病。”

送饭的青年身上披着蓑衣,也许是怕把屋里弄脏了,他没有进门,站在院子里,把装着肉和干粮的篮子放下后,嘱咐了两句便离开了。

宁子善提着篮子走进饭厅,尤诗婷也还没来,少了任道议,只有四人坐在桌边,脸色都不太好看。

翁盈看见他手里的篮子,皱着眉道:“怎么是你送饭?”

“今天不是下雨了嘛。”宁子善道:“送饭的人穿着蓑衣不方便进来,所以我就帮他把篮子提过来了。”他放下篮子,又问:“你们怎么了?表情这么严肃?”

姜兴发告诉他:“任道议的尸体不见了,早上我们去看的时候,地上只剩一滩血。”

“啊。”宁子善了然:“也许是被村民殓走了。”

翁盈瞪向他,目光如刀:“你怎么知道他被殓走了而不是变成了和昨晚那个女人一样的怪物?!”

宁子善:“……”差点忘了这还有只斗鸡。

他说:“黄姨的死法不是也和任道议一样吗?她也没有尸变吧?”

翁盈不自在地在条凳上扭了一下:“你和那个姓柯的走那么近,你们都不可信。”

宁子善简直无语了,心道,不可信你还追着我问什么问?

宁子善懒得搭理她,把盖着篮子的布掀开,一股浓烈的肉香味从篮子里涌了出来,宁子善被熏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其他人,却发现他们一个个就像饿狼一般双眼放光地盯着篮子里的肉片,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连篮子都一同吞进肚里。

上瘾了……宁子善心想,如果他们知道这些肉和昨晚那个骷髅似的女人有关,还能吃的下去吗?

匆匆拿了他和柯栩两人的食物,宁子善便离开了饭厅,勾人的肉香和背后的咀嚼声就像一个魔咒,宁子善怕自己稍慢点就会被套牢。

一下午大雨都没停过,宁子善趴在桌上打盹,柯栩让他上床睡,宁子善不敢,借口说自己就想在桌上趴着。

柯栩却一眼就把他看透了:“你打算离开副本前都不跟我一起睡,在桌子边趴着吗?”

宁子善:“……”

半晌后柯栩叹了口气:“我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哦……”宁子善抬头看他,傻傻的:“哦。”

“去睡会儿吧。”柯栩说:“晚上还要继续熬夜。”

不管怎么样,柯栩说开玩笑,还是让宁子善轻松了些,他站起身爬上床,听着淅沥沥的雨声闭上双眼。

他开始有些期待今晚将要看见的片段,它们就像一部无声地电影,正把一个隐秘的真相抽丝剥茧地展示给众人看。

期待之余又有点害怕,直觉告诉他,这个真相恐怕真的会很残酷。

一场大雨,下到半夜,忽然毫无预兆地停了,天上厚重的云层却没有散开。

有了昨晚的所见,今晚所有人都没睡,雨停后便都在走廊上聚集了起来。

紧闭的大门猝然洞开,孙女再次出现在门外,摇摇晃晃地走到照壁前站定,姜兴发等人已经确定她不能进院子,便也不怎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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