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言裕让明夏先出去问问言川的事儿,明夏摸了那个地方正是红着脸怂得缩脖子的时候,也不敢多想言裕留在更衣室里要做什么,细细的嗯了一声就拉开门出去了。
言裕一个人从专门拉了帘子隔成换衣间的小隔间里出来,双手操着裤兜在房间里转着圈子的默背各种道佛两家心经,想到哪儿就背到哪儿,没个章法。
缓了一会儿发现这效率不够啊,言裕干脆脱了身上的白西装将衬衣纽扣解开三颗,袖口也解开挽到小臂上面一点的位置,蹬了皮鞋直接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心里继续默背起艰涩拗口的古籍文言文。
这次效果好很多了,十分钟后言裕恢复了平静,起身将去房间里的洗手间冲了个澡换好了常服,推门出去的时候刚撞上明夏站在门口抬手准备敲门。
看见言裕头发都还是湿的,眼神都好像被水汽浸湿过,变得比平时柔软了许多,明夏顿时就后悔没有早一点进去了。
也不对,之前就不该走!
摸一摸又有什么,反正以后都会是她的,明夏自觉还要多努力锻炼,以后能面不改色的在之前那种情况下抓住机会多摸两把。
言裕不知道明夏心里想什么,平静下来身体里那股火气之后言裕就没去往这方面想了,转身将擦头的毛巾放回洗手间,言裕拿上自己的外套边往外走边问明夏问到没有。
“听宴会厅外面的服务生说有看见言川跟一位漂亮的小姐中途离开。”
言裕点了点头,突然皱眉,“服务生?他认识言川?”
明夏点头嗯了一声,“对啊,因为言川到的时候她有注意到作为男主角的你跟言川名字很相似,听见交谈声知道你们俩是亲戚,所以多看了几眼。”
言裕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穿上外套然后摸出手机给言川打电话,之前还关机的号码这次倒是立马就通了,言裕松了口气,突然失踪又莫名其妙的手机关机,言裕还真有点担心。
“喂,你什么时候走的?直接回去了吗?刚才海国哥还担心呢。”
“哦那个,我、我临时有点事,今晚不回去了,你帮我跟海国哥说一声。”
不回家?
言裕突然觉得今天言川的语气有点奇怪,好像在喘着气?
“你是在外面跑步吗?确定没事?听酒店的人说你是跟一位小姐一起离开的。”
“嘶!咳没有的事,我只是刚好跟其他客人同一时间离开酒店而已,我今晚有点事要在外面解决,夜里有点冷,我那是冷得哈气呢,没跑步。”
言裕总觉得言川是在撒谎,不过应该不是有什么危险,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言裕没再多问,叮嘱了一下早点回去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在给彭海国按电话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这人既然没事关什么手机?难道之前是刚巧没电了?可现在能开机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让他帮忙给彭海国打电话说他今晚不回家的事?
言裕皱着眉头退出彭海国的电话号码页面,给言川那边又拨过去,结果那边又关机了。
或许是临时没电,关机缓了一会儿才勉强开机接到了他的电话。
至于大街上到处都是公用电话这个事,习惯了十来年后大家都依赖手机电话薄记录电话的言裕倒是很自然的就觉得是言川记不住他跟彭海国的电话号码。
第二天彭海国中午偷偷给言裕打电话,说言川那小子昨晚肯定是偷偷背着他们出去找小姐开荤破处了,早上回来的时候那一副纵欲过度的春风得意样遮都遮不住。
言裕沉默的听完彭海国的调侃,心里暗想言川这小子果然长大了,都有这些需求了。
言裕在这方面对自己严格要求,对别人倒从来没有做过要求,他尊重任何人以任何态度在不影响他人的前提下去对待对方自己的人生。
结果晚上的时候彭海国又打电话给他说言川这小子估计是被女人玩了,上午是一副思、春的荡、漾模样时不时的看手机,等中午打了个电话的功夫,言川就失魂落魄的回来了,整个下午都跟丢了魂儿一样,最后在快下班的时候突然跑来问他是不是女人都特别善变又冷血。
彭海国顿时就知道这小子估计是被大城市里爱玩的那种女人给玩了,十分没有诚意的给了言川一个安慰式拍肩。
哪怕彭海国再怎么变化,可骨子里那种思想还是没能改变,十分自然的觉得这种事吃亏的还是女人。
所以觉得言川平白睡了个女人还是不算吃亏的,虽然看情形言川这边刚春心萌动就被人家给甩了。
言裕是懒得管言川那些个事的,订婚之后明崇州又将他给提溜回了总公司参与年末大忙碌,原本准备好跟明夏一块儿回去老家再办订婚宴的日子只能一再推迟。
最后推到了腊月二十,言裕这才得了空跟明夏买了飞机票回去。
跟他们两一起买票的还有彭海国。
没办法,这时候要开车回去那简直就是找罪受,飞机票都是提前订的头等舱才订到的直飞辰市双流机场的航班。
到了辰市言裕跟胖子小叔张怀生联系好了,说好到时候借辆车用用。
虽然老家那公路有车也开不了,可不得不承认,出了白鹤镇或者龙凤镇,自己有辆车是十分有必要的,逢年过节的要想去坐客车,那真就要有被挤得双脚离地的觉悟。
言裕自己无所谓,可他肯定是舍不得明夏受这份罪的。
原本今年是言川留在坤市继续守家的,彭海国跟言裕回老家,结果临到要出发的前一天,彭海国跟言川换了一下,言川要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