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暗暗瞪了他一眼,面上却仍旧一脸忿忿。
“不过是一个黄毛小儿?”
“他可不是什么年轻人,高叔今年至少四十了。”
四十?
虞泽眼睛一亮,给楚留香使了个眼色,寻思着要不要易容成这个人混进去。
“四十?你怕不是在骗我,昨日品酒宴,你们发了一百多张请柬搞得人乌泱泱来了一片,丫鬟小厮全部出来才勉强维护住秩序,可是我可没在里面见到什么四十岁的中年人。”
“哎呀,他……他平日里不喜欢见人。”
见虞泽不依不饶,临月有点着急。
“莫非是个丑八怪?”
虞泽露出了一种极其刻薄的笑容。
“不是!你这人,刚对你有点改观你就说这种话!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纨绔子弟!是我瞎了眼,高看了你!”
临月气急了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楚留香伸手死死搂住了虞泽的肩,像是按住一只疯狂往前冲,一边冲还一边嗷嗷叫的狗子。
“姑娘,阿泽昨夜来参加品酒宴的时候被那乌泱泱一群人给弄的没了心情,刚刚乍一提到品酒宴,火气又上来了……见谅,见谅。”
“什么见谅不见谅的!”
虞泽挣脱了楚留香的桎梏,“说道这个我就来气,我想尽办法弄来一张请柬,结果进去一看,乱七八糟什么人都有!也不知道你们写请柬的人什么想的,还有,别叫我阿泽,跟你不熟。”
“这我哪知道,那天我也被吓了一跳,明明只打算请六十人的……”
“姑娘,恕在下冒昧,”楚留香微微点了点头,“你们的请柬……就没有什么标记用来防伪吗?不然也不至于……”
“有啊,怎么没有,可是那些请柬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是有人将标记透露出去了呢。”
“不可能,这些请柬都是苍梧姐姐亲手制作的,从来没有经过别人的手,要透露也是她透露,可是他这样图什么呀?”
“等等,”临月突然反应过来,审视的看了他们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们就是为了品酒宴来的?”
“是啊,我就是为了品酒宴来的,”虞泽大喇喇的承认了,“好好一宴会弄得小爷心情这么糟糕,现在还摔了俩屁股墩儿……”
虞泽骂骂咧咧,想到什么说什么,一副牢骚满腹的样子。
楚留香见问的差不多了,在他尾椎轻轻摁了一下。
虞泽痛的浑身一颤,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脚一软就倒在楚留香怀里。
楚留香顺势搂住了他。
“你都摔了两次还非要强撑在这儿和一个小姑娘斗嘴,现在好了吧?撑不住了。来,起来,我带你去看大夫,告辞。”
说罢他朝临月微微颔首,半扶半抱的将虞泽带了出去。
恰好此时,走廊尽头走来了一个中年男人,他约莫四十上下,面相憨厚老实,只是在左脸靠近眉毛的地方有一道细细的伤疤。
“高叔,你又来给苍梧姐姐送药啊?”
临月见到了他,打了个招呼。
男人沉默的点了点头。
临月习惯了他平时的样子,只是刚刚经历了虞泽那么一遭,忍不住同他抱怨了两句。
“高叔,刚刚一位公子,年纪不大,说话倒是刻薄,他说你是丑八怪,被我骂回去了,这些官家子弟……真是……真是叫人讨厌!”
男人的脚步停了,说出了二人见面以来的第一句话。
“他打听我了?”
“倒也没有,那两位公子相互爱慕,另一位公子想要遮掩,提起苍梧姐姐,这才顺道提起你的。”
男人敛下眸子,微微转头望去。
楼下人来人往。
他一眼便看见了扶着虞泽出去的楚留香。
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深深的、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
接着便端着药碗,一言不发的走了。
虞泽突然觉得汗毛倒竖,然而当他回头看去时,二楼早已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诺贝尔奖没数学奖的原因是当年诺贝尔的媳妇跟一个数学家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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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物理老师说这个故事的时候眉飞色舞,小小的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课堂上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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