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到墙角的柳家二小姐吐了口血!
看着站在那里护着她姐姐的少年,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奴仆而已,他怎么敢!!!
“给我···杀了他!”柳宝珠对她表哥命令道。
李宝财“锃——”地一声拔出剑,一剑向池塘刺了过去——
“叮——砰——!!!”池塘随手捡了一根树枝,注入真气,树枝坚如铁石!一下格挡开李宝财的剑,再一下抽到他身上,将一个六尺高的男人抽去跟他表妹作伴!
江诗云躲在少年身后,抓着他一缕衣袍,原本以为会双双挨打,谁知少年大杀四方!!!
江诗云顿时挺胸抬头,走到两个人躺倒的墙角,提起裙摆,使劲踢了这两人几脚!!!
“李宝财,你真以为自己是少爷啊!我爹姓柳,可不姓李!!跟着柳宝珠耀武扬威,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柳宝珠,你好样的!还想划花我的脸?”江诗云踩住这狠毒丫头的手,一把拿过簪子,对准她的眼睛,阴冷地威胁道:“你敢划我的脸,我就戳瞎你的眼睛。你要不要试试看,看我敢不敢?”簪子逐渐逼近,柳宝珠吓得大哭,拼命求饶。
“看好你的狗。不然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们。也别想着去父亲那里告状,父亲若是罚了我,等我出来有你们受的。”又踹了李宝财几脚,才拉着池塘离开。
少年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那半张瘦削又俊美脸庞,顿时红的像番茄,丝毫看不出刚刚那个武林高手的模样。
他想提醒大小姐,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又舍不得她软河蟹嫩的小手。纠结了一路,就到了江诗云的院子。
江诗云的院落跟柳宝珠的院子差别很大。
柳宝珠院子里栽种着各式奇花异草,芬香扑鼻,春日里有百蝶起舞。
江诗云的院子里只有一棵棵青松和翠竹,风吹过,涛声阵阵,西边的屋子被她改成了书房,简直不像闺秀,反倒像书生的住所。
可池塘觉得,这才是大小姐,独一无二,特立独行。
江诗云将他带进了厢房,一群小丫头围了上来,江诗云对其中的大丫鬟说到:“去找金创药,再打盆热水,拿新的绢布手帕给我。对了,活血散瘀的内服药丸也取一些过来。”
大丫鬟吩咐了几个小丫头,顿时屋子里就清净了。
大丫鬟看着池塘受了伤,心中惊疑不定,但也不敢问,毕竟小姐以前就御下严格,病了一场醒后,更是雷厉风行,行事比少爷还强硬几分,她们这些服侍的人就更谨慎了。
“你也出去吧。一会儿她们回来了不必进来,把东西放在外间即可。”
“是。”大丫鬟应了一声,便带上门出去了。
一时间厢房内十分安静。池塘原本只是脸上充血,现在与大小姐独处一室,这个认知让他浑分割身都热了起来。
江诗云看着他血红的脸,恶趣味又像开水泡泡,咕嘟咕嘟地冒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
“是。”池塘下意识应道,忽然又觉不对,结巴道:“什、什么?不,不——”
江诗云伸出素白如上好羊脂玉一般地手指,轻分割触着少年脸上的伤,心痛地问道:“不疼么?”
少年心跳更加剧烈,下分割身居然有抬分割头的趋势,他猛然喘了一口气,狠狠往后一退,抖着嗓音说道:“不、不疼。”
少女更进了一步,她一手撑着少年坐着的床,上半分割身前倾,迷蒙的大眼睛深深地看进少年的心底,粉分割嫩的樱分割唇轻启:“可是我···心疼。”
少年觉得自己的一口气就要喘不上来了——
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
他的手掌抵分割在少女柔分割软分割圆分割润的肩膀上,却不知到底是要推开——
抑或是要扯进。
就在池塘满脑子昏沉,想用自己身躯的灼分割热将少女也燃烧起来的时候,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声音——
“大小姐,热水、金创药、活血祛瘀口服药都备齐了。”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江诗云站直了身体,准备去拿水和药。
池塘则狠狠抹了一把脸!!江诗云不知道他刚刚要做什么,但是他自己是知道的。
想到刚才差点变成禽分割兽,对大小姐行那等亵分割辱之事,他就恨不得给自己再来上几鞭子,清醒清醒。
江诗云端进来热水,浸透了绢布帕子,催促池塘道:“把衣服脱了,我帮你处理伤口,否则时间久了会化脓,那就危险了。”
池塘抓紧自己的衣服领口,垂下头,摇了两下,仿佛被恶霸强抢的少女。
江·恶霸·诗云根本不顾池·少女·塘纤细敏感的内心,直接上手扯开领口,拧干的绢布擦拭着少年已有肌分割肉线条起伏的胸分割膛。
少年彻底呆了。
直到绢布帕子彻底离开,神智才真的回来,却仍在回想少女刚才靠近时闻到的淡淡馨香······
少年觉得自己仿佛无药可救。
机械地听从少女的指令,衣服脱分割下,露出劲瘦有力的腹分割肌、微微虬结的手臂······
蜂蜜色的皮肤上是红紫色的淤痕,一道道交织,布满全身······
江诗云想说脏话,但是最终什么也不能说,气撒不出来,无比严肃地处理着少年的伤。
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偶尔少年结实紧绷的肌分割肉微微瑟缩,她会轻轻对着那片皮分割肤吹气,少年会侧头看向认真的少女,根根分明的睫毛,湿气氤氲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还有嘟起来的樱分割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