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有些奇怪地望着齐云升道:“怎么啦,谁又惹大师兄生气了。”她打开食盒,扑面迎来的香甜味令她陶醉,她拿出筷子,夹了一块鱼,一脸享受的表情,道:“果然是刘大伯送来的,味道太好了,你要不要尝尝。”
齐云升按耐住内心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冷冰冰道:“明天比赛,你小心。”
简言又夹了一大块鱼,蘸着粘稠的糖汁,道:“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小心,我还想和你比试一场呢。”她并没有发现齐云升阴沉沉的脸,
齐云升看着眼前那张陶醉在美食的脸,袖子一甩,大步走开。
简言享受着蜜汁鱼,莫名其妙地望着生气离开的齐云升,暗想:“他又怎么了,多年不见,火气倒大了不少。”
连山峰内,林柔悠闲的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品着花茶,仿佛这里就是她的家,完全没有一点作客人的自觉。她狠狠地将一杯滚烫的花茶泼到跪在地上的女奴身上,神色阴沉,厉声道:
“什么叫查不到,区区低贱仵作的背景怎会查不到。”
女奴的脸被茶烫脱了皮,瑟瑟发抖道:“简言是检事堂堂主的女儿,自然不好调查,奴婢派出人都被杀了,丢在了连山派的山口处,喂了灵兽,。”
林柔命身边的女奴重新倒了一杯茶,吹着茶,靠在软榻上道:“西风,将她拉走吧。”
女奴脸色煞白,哭着哀求道;“小姐,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这一次。”
一个身着黑衣,眼睛狭长的男子倏忽出现在亭子中,劈手将哭闹的女奴打晕。林柔修悠闲的斜眼看着晕倒在地的女奴,想在看一个死人般,道:“吵死了,把她处理干净。”
男子应了声,扛着女奴,转眼消失。
躲在不远处围墙后面的乔苗苗神色紧张,提着裙子,踮着脚,悄悄跑走。
乔苗苗趴在简言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大声对简言道:“你都不知道,我快被吓死了,生怕被狠毒的林柔察觉我躲在围墙后面。”
听完乔苗苗的叙述,简言笑着打趣道:“也许人家早已发现你了,不过是留你一条小命罢了。”
乔苗苗听完她的话,立刻从穿上跳起来,“那怎么办,林柔就住在我隔壁。不行,今晚我住在检事堂了。”说完,又趴倒简言的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简言安慰道:“你放心,即使真的被发现,她也不敢对你动手,毕竟你是掌门的女儿。”
乔苗苗道:“那我也不想回去,整天看着那张妖艳的脸,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简言道:“你若是想住这也行,不过检事堂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给你了。”
乔苗苗从床上跳起来,坐到简言身边,笑嘻嘻道:“你放心,你那林一师兄还欠我一笔账呢。”
晚上,林一回房时,居然看见一个陌生女子呈大字形睡在自己的床上,他立刻拔出剑,可仔细看看那女子的模样,发现竟是乔苗苗,他将被子一掀,拎起乔苗苗把她扔到外面。
醒来的乔苗苗从地上跳起来,再次冲进房间,躺到林一的床上。她威胁林一道:“林聋子,你要是再敢把我扔到地上,我就大喊非礼。”
林一握紧拳头,道:“我再说一边,我不是聋子。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你若是想喊便喊,给我出去。”
“我不。”乔苗苗夹紧被子,“你骗取我的同情心,连句道歉也没,今天晚上我睡在你的床上就算是你不诚心的道歉。”
林一伸手把乔苗苗扛到肩膀上,她挣扎着,大喊道:“林一,你个混蛋,不仅骗取我的同情心,还要把我丢到外面,你是想让我睡到地上吗。”
林一毫不留情地将她再次丢到地上,砰一声关上门,从屋子里道:“乔姑娘,当日是我抱歉,但你若是以此无理取闹,休怪在下不留情面。”
最后,灰头土脸的乔苗苗满脸怨恨狼狈不堪地飞回了连山峰。乔苗苗躺在洗澡木桶中,使劲搓着身上的灰尘,咬牙切齿道:“好你个林一,看我不想办法整死你,让你哭着跑来向姑奶奶我求饶!我就不信乔。”
第二天,比试开始。精神充沛的简言,握着往生笔,飞身上了擂台。对面,一脸高傲的林柔握住手中的鞭子,眼神讥诮。
鼓声骤响,对决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