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居然也是一个常情的人。
“那是因为什么？”
程一路虽然因为昨晚上宁绾绾的举动有些愤怒，但他其实心底还是不好去骂宁绾绾的。
虽然他不喜欢宁绾绾了，但有一点程一路是确定的。
这个人，的确是一个对自己影响很大的人。
对自己的哥哥也是。
程一路现在希望自己可以得到宁绾绾一个合理的解释，宁绾绾凌晨时分为什么忽然要那样，又为什么在楼下等一整晚。
以及自己的哥哥跟宁绾绾之间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昨晚上两个人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看似毫无关联，但他也会思考，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怪异。
“有些事情跟你说不清楚，你哥哥身体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他是昨晚上忽然吐血的吗？时间知道吗？”
程一路没想到宁绾绾转移话题转移的这么快，原本是非常不想搭理的，但这会子对上宁绾绾的目光，程一路心底一紧张，终于还是开口了。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哥哥自从性情大变之后就有这样的毛病，但以前倒是还不至于吐血，就是会心绞痛之类的，但每次检查又检查不出来什么，前些年这种状况很少，可能一两年一次，就莫名其妙发作，但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强烈，还吐血了。”
宁绾绾眯起了眼睛。
昨晚上她做梦的时候，就是感觉到了一阵心绞痛。
那痛楚太痛苦了，宁绾绾已经是承受能力很强的人了，都有些扛不住，若是程一野跟她的感受是一样的，吐血这种情况似乎还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