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慕
红尘有梦,岁月悠远(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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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到今早被季临渊那么折腾了两次,刚被按摩师尽心尽的按摩过之后,慕言蹊身子虽仍旧酸软着,倒也舒服了很多。
按摩师后,她跟云婉和应如是各通了电话,又躺在床上睡了觉。
再醒过来,已经过了十点钟,窗外片烟雨朦胧。
雨不大,蒙蒙细雨。
慕言蹊从门口柜子里找了把雨伞,到外的阳台花园,垂眸往楼下看。
江南烟雨的秀美似芙蓉出水,那香港的雨幕也别有番滋味。
对于他们这艺术人来说,好景,是不可辜负的。
阳台花园很大,几乎绕着套房多半圈,她打量着阳台上闭合着的几把遮阳伞,找了景致最佳的费了气撑开,回浴室拿了毛巾把伞下的桌子擦拭干净,又到更衣室从行李箱里找出来带着的画具画布摊开到桌子上,投入到了画作里。
时间分秒的过去,慕言蹊门心思投入到了里,早把季临渊要人来接她的事抛在了脑后,直到酒店的大堂经理带着人上来在平台花园找到她。
刚开始看着好几穿着酒店制服的男女乌泱下子进来,把慕言蹊吓了跳。
听了那经理的话才知道,原来季临渊打了好几通电话她都没接到,以为她出了么事,联系了酒店让他们到房间里看看,他随后就赶回来。
慕言蹊听,赶忙回房间拿手机看,上果然多了好多未接电话,全是季临渊打过来的,她刚刚到外画画的时候,忘了同把手机拿上了,结果闹了乌龙。
兴师动众的。
她觉得有尴尬,特别不好意思的跟行人道歉,对不但没说么反而都是松了口气,因为想着乌龙总比有事的好。
慕言蹊把人送,关上门就急忙季临渊回拨过去电话,电话瞬间就被接通。
“没事。”
慕言蹊先步开口安慰他。
季临渊彼时坐在车里,捏了捏鼻梁骨有无的叹口气,应,“嗯。”
在她之前,已经有人联系过了他。
“所以你不回来了,收拾下马上过去找你。”
“到酒店楼下了。”
他联系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慕言蹊:“……”
“对不起,吓到你了。”
她音小小的,柔柔道歉。
季临渊闭了闭眼睛,无摇头,不是她的题,而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其实她在酒店能出么事情呢?只是时间到了却联系不上她,心里下子慌起来,新闻里常常看到在浴室滑脚摔的不省人事的人,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季临渊乘电梯到楼上期间直都没挂电话,刷卡进到房间,看见慕言蹊光着脚蹲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客厅里,拿着电话仍旧在跟他解释着刚才的事。
“…时在外的阳台上画画,手机在卧室,没有听见,”看见他进来,她眨眨眼,把剩下的那句话说完,“也没有听见他们按门铃的音。”
季临渊也看着她,深深吐了口气出来,挂掉手里的电话揣到兜里,朝着慕言蹊过去,停在离她半步远的地,冲着她伸过去手。
慕言蹊抬眼看看他并不算太好的脸色,握住他的手站起身,双臂自觉的环上他颈项,稍稍,以着巧劲双腿夹在他腰两侧跟小浣熊似的挂在了季临渊身前。
季临渊下意识的双手托在她圆臀下,帮她稳住身子。
他刚想张口说话,就被慕言蹊倾身向前亲了下,他再张口,她又亲下,周而复始几次之后,季临渊眼里终于有了几分意,冲着她有无奈的摇了摇头,完全拿她没有办法。
接着就这么抱着她,到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坐下,慕言蹊被迫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虽然两人自昨晚开始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这姿势着实是暧昧至极,慕言蹊上带了几分羞赧,完全忘了刚刚是谁主动跳到人家身上的。
她想起身,却被季临渊把按下。
季临渊看她红了脸,仍旧没放过她,掐了掐她小脸,挑眉看着她,“刚刚那安慰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
慕言蹊:“……….”
即知道他只不过是在跟自己开玩,慕言蹊还是顺着他的意,吻上他的唇。
这次她学着以往他吻自己样,先噙住他的下嘴唇到嘴里轻吮了两下,接着又是上嘴唇,最后舌尖在他齿排上轻扫两下,在他张嘴后,主动勾着他舌尖逗弄着。
从头到尾她都睁着眼看着他脸上的细微反应。
她的唇齿毫无保留的在他的唇上厮磨着,好半晌之后,慕言蹊意识到季临渊握在她腰上的手越收越紧,适时的停下。
她靠在他颈窝努喘了会儿气,抬眼看他略带了不满的双眼,微微,眨眨眼安抚的亲亲他:“明天拍摄完还有么事情吗?”
“嗯?”
季临渊意犹未尽的在她唇上轻啄着,没太明白她话里么意思。
慕言蹊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正了正脸色,示意他听自己说话,“的意思是说电影杀青之后,你还有时间回南城吗?还是直接回美国?”
季临渊听见她的话,这才抬眼看她,“明天晚上参加完杀青宴,最多还有两天可以在国内。”
再下次回来,就是常居国内了。
只是最后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还是想着事成之后她惊喜。
看着慕言蹊眼里闪而过的失望,季临渊咽下到嘴边的话,有不忍的抬手蹭蹭她眼角,轻了音:“有么事吗?”
慕言蹊打起精神,搂抱住他,埋首在他颈窝小的应,扬扬嘴角,“到南城再和你说。”
季临渊听着她语气,点儿小得意,还有丝难以察觉的小紧张,虽然好奇,但仍是忍住了下去,莫名觉得,这种因为人的句话而满怀期待的心情,真的挺好的。
他侧头在她发上吻了吻,凑到她耳边低:“明天杀青宴,陪起去,好不好?”
季临渊呼出的气,悉数落在她的耳朵里,痒痒的,慕言蹊瑟缩下,又忍不住抬手揉了两下,仍旧埋在他颈间没抬头,只摇摇头拒绝:“不要,不是演员也不是工作人员,去了尴尬。”
“不会,”季临渊手蹭着她小脸,了开着玩哄她,“你是老板娘,就是去视察工作。”
慕言蹊:“……那更不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