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说：“你之前和刘伟关系怎么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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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啊……就这样呗，他也没什么出息，不肯好好赚钱，整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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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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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戚澄后援会认识的啊，戚澄男粉不多，又是同一个城市的，我自然而然就认识了，而且，那个…”他微微蹙眉，有点不好意思，“我之前不是跟戚澄抱过吗？我知道一般人肯定瞧不上，但也有那种特别崇拜我的，那个刘伟就是这样的，他挺崇拜我的，一来二去我们两个就这么认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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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着愧疚，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满满都是得意，还真看不出有对这件事愧疚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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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王？”路东笑起来:“你小了抽的起红芙蓉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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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航一听，立马皱起眉毛粗声粗气地说:“也就四五十一包，有什么抽不起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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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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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澄这次主动提供线索，已经不用去讯问室了，路东记着之前顾长风的叮嘱，问话过程谨慎又小心，戚澄手机响了四五次，都直接被他按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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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说:“死者陈央身边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或者是生意上的敌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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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澄沉默两秒，说:“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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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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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澄眨了眨眼睛，笑道:“我也懒得绕弯了了，既然顾警官不想亲自来跟我谈，我把东西给你也是一样的。”语罢，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墨镜，推到了路东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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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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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澄说:“这上面有一个□□，是我和朱总的对话，应该能为你们提供帮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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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呆了一瞬，先拿过了墨镜，又有些犹豫的开口:“但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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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澄打断他的话，直接站了起来:“但是只要证据链完整，窃听资料是可以采用——”他稍作停顿:“反正他也不会有空去告我侵.犯隐私权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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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航的讯问维持了几个小时，到临近九点才结束，顾长风出来的时候，路东也正准备走了，路东正在收拾东西，一副墨镜还摆在他桌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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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抬了抬下巴，“这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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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说起这个就有点疑惑:“这是戚澄给我的，说是里面有个窃听器，有他和那姓朱的语音记录，但我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卡在哪，哎你说他是不是专门过来逗我们玩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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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蹙眉:“他不会做这种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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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东:“那是为啥啊，拿错了？顾队你有他联系方式，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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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颔首，拿出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直接拨了最上面的号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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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没人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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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一个，还是没人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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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风蹙眉，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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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把这个给你的时候，什么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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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路东疑惑的摸了摸脑袋，“能有啥表情啊，我每次见他都这个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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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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